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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搬援兵之时遇见了,来衙门办事的裴轻寂,他也通过侍卫的禀告,了解了一些因果。
“本官随行。”
裴轻寂开口自然无人敢拒绝,只是他并非是此处主导者,便在队伍末尾行着。
但外头百姓讨论的声音也消散去,沈荣宁这才不紧不慢开口:“你们所有领过银子的人,都有登记且签字画押,不曾想,只一夜时间便忘了个一干二净,槿夏,拿出账本替各位伙计回忆回忆。”
“对银子有疑问者皆站在左边,没问题的站在右边,若是本夫人错漏了你们一分一毫,便按原价赔偿十倍。”
沈荣宁的声音提高了几分,确保周围人都能听得清楚明白。
队伍很快打乱重排,只是愿意跟着柳傲成,站在左边的人却寥寥无几。
“你有问题说吧。”
沈荣宁看着柳傲成,并未一口回绝,放了十足的耐心模样,静静等候他的回话。
这般做派,又引得百姓心中天平,往她这方倾斜了几分。
柳傲成皱眉,感受到周围百姓好奇的目光,心中却觉着有千斤之重:“夫人让我离开时,并没有给半分补偿,也没有半分银子,却还给我冠上了个贪污布匹的名称,还望夫人还我个清白公道。”
“这是自然,兰溪去将布庄所有账本都拿出来,还有每日的交易记录,以及买主的签字记录,”
沈荣宁笑盈盈的将所有明目一一报出,风轻云淡。
却只看着柳傲成见沈荣宁说一样明目,脸上的汗就多一分。
柳如意当时与他说的,只说道沈荣宁是个庸人,可如今听沈荣宁者算账管事的本事,里头的弯弯绕绕,分明格外清楚,又如何会是她口中的庸才呢。
柳傲成觉着自己好似是上当受骗了。
“夫人,都在此处了。”
兰溪将所有册子都放在沈荣宁身侧的小茶几上,,又从屋内端了一张矮脚靠背椅子,扶着沈荣宁坐下。
沈荣宁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应答,随手摸起一本册子,冲着外头的百姓展示了一番:“这就是莱山布庄的账本,里头记录着进账出账。”
她随意翻开一页,上头记着5月17日的账目,沈荣宁轻轻念出:“苏绣一匹,淡化料子一匹,又扯了五寸长的花布头,送到了元庄。”
她又打开了签收记录:“这上头的签收也没有问题。”
翻了翻支出,还有当日盘点,这才疑惑开口:“原本呢,花布只剩下一尺,可你明明当日只扯了5寸,这盘点怎么一点都没剩下?”
柳傲成还想开口争辩,只是抬眼,却对上了沈荣宁似笑非笑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也咽了下去。
果不其然,沈荣宁下一秒开口:“可莫要说,这布匹可能是被别的伙计拿了,”
她放下手中册子不紧不慢道:“咱们这里头,可是有人亲自安排,让你做这上面的管事儿,连带着我都越过了,这店里头,可不敢有一个人,在你手里头拿东西。”
“你胡说八道,我可是正经应聘进去的。”
柳傲成沉默良久,最终又鼓起了勇气,再次开口,反正这周围的百姓也不知晓莱山布庄的内情。
沈荣宁对他的厚脸皮不承认并不意外:“看来你是想让我把话说绝,让所有人都知道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也要想清楚,若是本夫人将这件事情宣之于众,你背后的人还会不会保你。”
闻言,柳傲成眸中布满震惊,他对上沈荣宁笑意盈盈的眼眸,终究是没说话默认了。
他不敢赌,他不知柳如意对他是怎样的心思,若是成为一颗弃子,就连这京城也不会有他的落脚之处了。
沈荣宁没有直接将女配的名字道出,主要也是顾及着陆府的面子,只要自己在陆府一日,便不能损伤了陆府的名声。
他们的名声臭了,连带着自己的铺子名声也会臭掉,得不偿失。
“怎么办啊?”
原本支持柳傲成的那些人,看着他偃旗息鼓,着急地围了过去,不住的追问:你快说啊,你别装死啊!”
“就是啊,若不是因为你,我们也不会站出来和夫人作对!”
有人说着便上手去推搡,似是要对沈荣宁表忠心一般,恨不得当街就要动手。
“你们呢?还有什么冤屈,都一一说着。”
沈荣宁直接无视他们的动作,不去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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