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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跟着你的那个平中昨天也到了东山,我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一直躲在暗处没有现身,现在的情况对我们非常不利。”
谢遇知拉着宗忻走在前面,头也不抬地说:“这些都是小事,酒吧那俩人是周宴琛放在东山的眼线我已经知道了,周宴琛一直惦记着腾纾德手里那些毒品,早就想据为己有了,只是一直逮不到机会。
以我对周宴琛的了解,没有十成把握得手,他只会躲在背后看戏,绝对不会自己掺和进来。
至于平中,他是我的人,我让他到了东山先找个地方悄悄藏起来,免得打草惊蛇。”
他其实只说了一半,另一半没有说。
平中的确是他吩咐悄悄来东山的,但不是怕什么打草惊蛇,而是给自己留的后手,万一他在艾本尼面前暴露了身份,免不了就是场生死恶战,只有你死我亡绝无第二可能。
如果艾本尼死了,他侥幸活下来,那平中就是他回周宴琛身边去邀功的证人。
但倘若他运气不好牺牲了,平中还可以替他转告小花,之前许下的婚礼不作数了,放小花一个自由。
他将所有的后事都安排的完美无缺,结果全坏在陆远一张嘴上。
“既然平中不是周宴琛的人,那我就放心了。”
陆远说,“腾纾德跑了,一会儿下了山,我们怎么办?”
谢遇知心里动了一下,“小花,你自己,能行?”
陆远说的话宗忻全听在耳中,却一直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直到谢遇知开口问他,才答应了声:“嗯,能行。”
“等下!”
宗忻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被谢遇知薅到身后护住。
“怎么了?”
宗忻莫名其妙看向谢遇知,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警惕。
谢遇知趴下侧耳贴于地面,静听片刻后起身,压低声音道:“咱们可能下不了山了。”
“发生了什么?”
“很杂乱的脚步声,大概十几个人,脚步落地很重,身上应该有十几二十斤的负重,正在往咱们这边来。”
谢遇知表情凝重,“我们先往回撤,找能藏身的地方,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宗忻和陆远对视一眼,点点头,跟着谢遇知往后面的密林回撤。
三个人分别隐蔽在九点钟、十二点钟和六点钟方向,各自握紧了手里的枪。
十几分钟后,几个穿着迷彩服的人闯入他们的射击瞄准区。
打头那个迷彩服动作神态非常专业,一看就是常年活跃在战场上的老兵油子,他抱着狙|击|步|枪|谨慎的搜查着什么,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发现,很快眼神亮了起来,招呼另外几个迷彩服,抬手指了指九点钟方位,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几个人端着枪瞄准方位,同时往九点钟方向慢慢移动。
此时,藏在大树后面灌木丛里的陆远咬牙暗暗骂了句lgbz,食指扣上了手|枪扳机。
这些人越逼越近,陆远的手心也开始慢慢出汗。
另一边,十二点钟方向的谢遇知轻轻拨开草棵,将枪|口瞄准了那个打头的迷彩服,与此同时,六点钟方向的宗忻也把枪|口指向了迷彩服的脑门。
迷彩服完全不知道,他这颗圆溜溜的大脑袋已经被两支枪口锁定了,随着离灌木丛越来越近,他很快发现了藏在灌木丛里的陆远,等会儿把人揪出来带去见阿kg,就能邀赏发一笔小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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