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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你的意思是,这个人对我们的脾性了如指掌?可我们母女浪迹天涯,这些年跑过多少地方,难道有人这些年一直在暗中窥视我们?”
洛承风:“只要人手足够、经费足够,这不是什么难题。”
三个人都沉默了。
片刻后,三娘道:“引我们进郭宅,也许又是此人的手段,要不然,还是别去了吧?”
飞鸿:“这次不去还有下次,与其躲躲闪闪、惶惶不可终日,不如以身为棋,入局一观。”
洛承风道:“没错,一直躲总不是办法,还不如正面应敌。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我同你一起。”
飞鸿:“你身份如此明显,如何同我一起?”
洛承风:“我带着名帖去结交郭县令,正好可以和你一明一暗。”
三娘打趣道:“哟,没想到向来刚正不阿的洛大人,居然也打算结党营私了。”
洛承风哈哈大笑:“这个‘结党营私’说得妙,为了破案的私心,这个党我结定了。”
……九月初九,金菊次第开放的日子,郭府中开大门、张灯结彩,喜庆郭母七十岁寿诞。
开满菊花的中庭内,宾客围坐一圈,正南的坐席上是两鬓斑白的郭母,她头戴珍珠抹额,一身簇新的露香园绣,端庄典雅但是面色淡漠,不论看什么表演都没太多表情,身边站着一位上了年纪的嬷嬷,也是神色淡然。
县令夫人魏氏坐在郭母右侧,往下是三个女儿,再往下是众女宾;郭县令坐在郭母左侧,次第往下为众男宾,洛大人父子坐在当中,正满眼带笑地中央架起的戏台。
此时,台上正坐一名柳眉鹿眼的俏丽女子,她身着暗红织金丝的对襟褙子,下配一条牡丹纹襦裙,裙摆层叠如云,轻柔飘逸;腰间系着红色珠翠禁步,随着腿上的轻微动作,叮咚脆响;她发髻高挽,金簪错落有致地点缀于发间,簪尾悬挂的珍珠细链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的温婉。
今日的飞鸿与往日格外不同,她第一次以这种华贵的打扮示于人前,竟半分违和也无,仿佛她生来就是这般模样,通身气度浑然天成。
好些人差点没认出这位在南街上叱咤风云的奇女子,等看清是谁,纷纷大赞:“这居然是柳姑娘!”
“柳财神居然和郭县令相熟!”
“原来柳姑娘不仅会写字会看病、还会画画啊!”
众人七嘴八舌。
台上的飞鸿不为所动,认真仔细地作画,待画毕,站在一旁的三娘几步上前,帮她把画作展开。
众人一看,这是一副蝶戏牡丹图,蝴蝶和牡丹都画得十分逼真,但与文玩市场里的珍品还比不了。
有坏心眼的当即笑道:“柳姑娘一手金钩铁笔可比这画作出彩,若是送老夫人一副字,可能还更值钱些。”
也有那好心的替飞鸿争辩:“你行你上啊!
人家能当场作出如此画作已是功力不凡,你还想如何?”
又有人问:“柳姑娘,现在是秋天,你画春花,岂不是不合时宜?”
大家各有各的说法,叽叽喳喳,飞鸿并不说话,只点燃一炉香,拿到画作前薰烟。
随着她的动作,众人渐渐安静下来,眼神跟随香炉移动,看着看着,有人突然叫道:“花!
花!
居然开花了!”
只见,原本只有牡丹的画作上逐渐出现芍药、菊花、梅花,蝴蝶也越来越多,仿佛是从纸上生出来的一般,栩栩如生。
花丛之中,一株萱草莹莹孑立,在百花衬托下十分突出。
画作最上方,两行诗句逐渐浮现:“萱草生堂阶,不比百花鲜;但能慰慈母,何须竞春妍。”
飞鸿朗声念出诗句,接着朝郭老太太行礼,“贺郭老夫人古稀华诞!”
台下一片惊叫喝彩,坐在台上的郭老夫人也站起来鼓掌,县令夫人示意两旁的侍女上台取走画作,郭县令忍不住站起来问道:“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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