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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出来,没想到景阳的理直气壮还误伤到了贺文钊。
这太扎心了,贺文钊脸都黑了,“我清清白白一男的,不乱搞男女关系,打光棍儿也打得自豪,不像有些人,看到女的就嘘寒问暖。”
景阳知道贺文钊在说他,以为他是嫉妒,“得了吧,文钊哥,我知道你大光棍儿打得难受,可也别这样排遣我啊?
我这叫人缘好。”
“人缘好,能当饭吃?”
贺文钊双手环胸,底气十足,“对了,景阳,你现在在哪儿高就啊?赚多少工资一个月?一个月给你妈多少零花钱?还有,在这边,你得叫我‘贺厂’,不要叫我文钊哥,我不想让人知道我们俩是邻居的关系,知道吗?”
景阳被说得只眨眼睛,可又觉着不太对,问姜小米,“他真是厂长啊?”
“嗯,真是厂长。”
景阳想笑笑不出来,便就挺直胸膛,欲与贺文钊比高低,“厂长又怎么样?还不是打光棍儿。
我虽然没工作,可我有姜小米啊。”
说着,朝姜小米使眼色,“小米最好了。”
姜小米直犯恶心,怎么会有这样不知廉耻的人。
原主大概就是这样被迷得团团转的吧。
“我回了,你们俩慢慢聊。”
两个男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我也回了,你也回吧,景阳,拿出你的看家本领,好好哄哄于老师,”
贺文钊拍了拍他的肩头,像是在鼓励他什么。
姜小米回头看过去,发现景阳知道贺文钊的肩膀。
景阳虽然长得秀气好看,但是在贺文钊高大的身躯之下显得十分娇弱,一点儿男子气概都没有。
回去后,姜小米坐在了门槛上,总算清净了。
听到贺文钊的脚步声,她起身想回屋,但听到他叫她了。
“我很累了。”
她心里暗暗叹气。
“我现在知道你当初为什么会跳河了,”
贺文钊思来想去,摇头
道,“这嘴巴可忒甜了,别说女的,就是男的,也给哄笑了。
你说,我要是学一点儿的话,不至于打光棍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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