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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颂声被信息素灌得马上就要死机的脑子,因为周澄午的这句反问,直接死机了。
她有种精神恍惚的茫然,如果不是因为整个人完全被信息素刺激得半死不活,徐颂声真的很想反问周澄午一句:我应该知道吗?
这又是什么py?
也没人通知我啊!
但周澄午好像并不在意徐颂声的回答。
他只是问了那句话,问完后便仔仔细细的盯着她的脸,从她脸颊上被自己衣袖擦出来的红痕,再到沾满泪水的眼睫毛。
她因为生理本能而抽噎,偶尔被自己呛住,整张脸都开始涨红。
beta的生命就是如此脆弱,对周澄午而言还远远不到上限的信息素,对徐颂声来说已经是致命。
他忽然改变主意,空气中浓稠的信息素一散而空,只留下些许烈酒残余的气味,呛人又辛辣——尽管如此,徐颂声却已经可以喘息。
她没什么力气的手终于能抓住一些什么东西,于是也没注意看就抓住了周澄午的裤脚,低下头艰难的呼吸,汗湿的额头仍旧抵着周澄午膝盖。
夏日的衣衫单薄,针织外套一侧肩膀滑落,她里面穿的衬衫也被冷汗浸湿,紧贴着削瘦的肩胛骨。
周澄午垂着眼睫,上手却是帮她把肩膀上滑落的外套拉好,语气轻快又带着几分黏腻的撒娇:“衣服都湿了,去洗个澡比较好哦~”
徐颂声试图自己爬起来——但是腿软脚软,刚起来一点又摔回去。
周澄午好心建议:“要我帮忙吗?”
徐颂声:“……不用。”
她扶着周澄午的膝盖站起来,起身时几乎与周澄午脸贴着脸擦过。
他脖颈上没有抑制环了,整个白皙又修长的脖颈都露出来,连那种长期佩戴抑制环的印子都没有留下。
关上浴室门的时候,徐颂声下意识将门反锁。
反锁完才想起,面对周澄午这种怪物,似乎将浴室门反锁了也没有什么用。
先不说alpha等级越高体质越离谱,这种空心小木门他都不用抬腿,推两把就自己散架了;哪怕周澄午不用武力光站外面瞎放信息素,也能隔着门送徐颂声去见天父。
反应过来锁门的意义不大,徐颂声盯着反锁的浴室门发呆数秒,最近还是决定就让它锁着吧。
洗完澡出来,徐颂声还有点腿软,扶着墙进去的浴室也扶着墙出来,走出来第一眼先看周澄午——不看不行,家里就这一个神经病。
周澄午坐在她的沙发上,拿着她的水果刀,正在削她之前洗的那个苹果。
徐颂声自己吃苹果都从来不削皮的。
现在摸不清楚周澄午是什么情况,徐颂声也不敢贸然报警。
万一人家还和教廷那边亲亲热热,现在报警了转头教廷给他捞出来,那还能有自己好果子吃?
说实话,就算教廷不捞他,徐颂声也很怀疑以地方警察的武力值,能不能抓捕周澄午。
别到时候把她也给搭进
去。
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周澄午已经把苹果皮削完了,用水果刀往里一捅;周澄午用水果刀捅苹果的动作干净利落,旁观的徐颂声看得五脏六腑一阵抽痛,扶着墙壁原地踌躇。
只见周澄午刀锋一转,那枚削了皮的苹果霎时被一分为二。
他身子后仰靠在沙发上,仰起头眼睛笑弯弯看向徐颂声:“颂颂,吃苹果吗?”
徐颂声:“……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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