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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郑幽的母亲便撇了撇嘴,冷哼了一声,说道,“这都是娶了我家阿幽之后自会带去的。”
这话听的在场几个妇人再次拧起了眉头,其中一个妇人瞥了她一眼,道:“既然觉得郑氏这块招牌厉害,那阿幽同涂清今日相看,作甚要这般打扮一番?人说女为悦己者容,阿幽这般打扮,难道不是为的取悦同他相看的涂清?”
妇人说道,“而另一方的涂清今日照常去衙门做事,便是相看,也定的是午食时辰这个歇息空档,看过之后还要继续回衙门做事呢!”
两方人,哪一方对此事更看重真真是一目了然。
郑幽母亲听到这里,摸了摸鼻子,尴尬道:“他如今……算得香饽饽呢!”
“便是因为香,所以谁都想来看看。”
郑氏再次开口了,她道,“实不相瞒,你等也知我家阿斐恍若那些个神棍似的。
近些时日恰巧他手上事不多,我便将阿幽同涂清之事同他说了一遍,结果你道他怎么说?”
这话一出,屋中一众妇人皆下意识的坐直了身子,其中一人甚至还开口催促了一句:“怎么说?”
这种妇人相看之事,一般而言外男是不插手的。
便如郑氏,若无意外是不会拿阿幽同涂清之事去问靖云侯的。
靖云侯那等稍靠谱些的男子不插手,不大靠谱的那些个族中纨绔口中又说不出什么实用的话,纨绔儿郎能看懂的事,她们自然也看得懂,不用这些纨绔儿郎来教。
,!
不过二小姐家这个林斐是个例外,顶靠谱的一个人,面上看着是个如靖云侯他们那般靠谱的外男,那性子却委实是古怪。
有时,即便是犄角旮旯里的事,莫说是她们的事了,便连家里杂役的事,心血来潮他也是会插手的。
是以郑氏说出同林斐商议的话之后,她们半点不意外。
二小姐家这个林斐管不管事什么的全看心情了。
“他道‘郑幽同涂清要能成,最好懂些时局仕途朝堂之事’,”
郑氏说道,“涂清看重的当是这个,远的不说,五姓女有五家呢,再者撇开我等五家之外,还有不少自带权势的大族之女在涂清身上观望呢!
他道涂清会挑中的,当是最懂这些事之人。”
这话一出,郑幽母亲的脸色便不好看了起来,顿了顿,她道:“我知晓不少人同涂清相看,可我看我家阿幽同其余人等差不多啊,当没有哪个大族之女还特意教这个吧!”
“这个……教不会的。”
郑氏还是摇头说道,“我家阿斐是这么说的,道看人吧,若是都差不多的话,我郑氏这等改朝换代不倒的五姓女大族还是个好的选择。”
“那就好!”
这话一出之后,郑幽母亲便舒了口气,拍着胸脯,说道,“我便知我郑氏这块招牌还是有用的。”
一旁一个妇人见郑幽母亲舒了口气,斜了她一眼,不忘提醒她道:“如此一来,你家阿幽这番打扮也不算白费了。
涂清今日是怎么都不可能给我等确切口风的,怕是要等尽数相看一番之后,才会有所选择。
待他都相看一番下来,你家阿幽打扮的这般郑重,给他的印象深些,便也更容易叫他能记起阿幽这号人来。”
这话一出,郑幽的母亲却是又撇了撇嘴,不甚满意的说道:“这话说的……那涂清好似在挑萝卜白菜一般,挨个挑一遍呢!”
郑氏瞥了眼出声抱怨的郑幽母亲:“没办法,似他这等儿郎少见,自是要挑了!”
“我瞧着这涂清挑挑拣拣的样子还不如世子呢!”
郑幽母亲嘀咕了一句,“左右有祖荫庇佑,世子人又好,家风什么的也不错,更不曾挑挑拣拣的。”
“所以才会叫郡主相中啊!”
一个妇人接话道,“二小姐家林楠要娶的那位郡主可同闹事的笠阳郡主不同,虽是宗室,却一向识趣知礼,从不瞎掺和,那位郡主家可是一直护着陛下的,属陛下的人。
便是不同林楠在一起,其本身亦是个香饽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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