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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林听又仔细解释了一遍,甚至说了一句“我是坚定的共产主义接班人,积极健康阳光”
,才终于打消了商家对她有轻生念头的怀疑。
李江涛喝了口酒,抖了一身鸡皮疙瘩,“咦,还雯雯,肉不肉麻啊你。”
小屁孩惊诧地喊了一句:“林听姐,你怎么来了?”
“得了得了,”
谢忱盯着他发颤的脚,手上力道不减,顽皮赖骨道,“您说我要是把您气得跑起来,算不算医学奇迹?”
李江涛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是兄弟才笑你,还有,能不能别给哥几个丢脸?”
林听眸子坚定,拼了十二年,都已经十八岁了,总该自己做选择吧。
林听只带了一把伞,还是从外婆家里翻出来很久以前的,她边打开边说,“谢二狗,你可真行,和二大爷下棋也能作弊。”
林磊和何春霞两个人大概都没有想过自家女儿会翻墙,甚至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翻。
林听也有几天没有听到他这副欠了吧唧又含着笑意的嗓音了,仿佛遇到所有的难题都可以迎刃而解,刻在骨子里的乐天派。
苏老爹最讨厌三种人,不忠,不义,以及舔狗,追根溯源,还是因为年轻的时候也曾不懂事,当过舔狗,还被深深扎了一刀。
苏寅琛更难受了,“卧槽,还是不是兄弟了?”
谢忱递给她一块毛巾说:“今晚我下厨,来不来?”
“唯有自由洒脱与我相配。”
小时候,林听也曾这么以为,她很不坚强,遇到事一激动就会落泪。
苏寅琛脸色一僵,心更凉了。
闻言,林听才注意到二大爷的腿在微微发颤,连忙上前一起扶着。
林听挑眉,阴阳怪气地说道:“对啊,我可太想要深入了解你了,毕竟185中二沙雕的确是极品呢。”
苏寅琛委屈了,脸上的肥肉挤在一起,眼睛都已经眯成了一条缝,转头看向一旁翘着二郎腿看手机的谢忱。
谢忱举着伞的手微微一歪,不大的雨伞向女生的方向倾斜,像是要把她严严实实地包裹住,“185是净身高,我穿个鞋还有195呢,你信不信?”
谢忱依旧没个正形:“那不行,万一我要是真才实学的赢了老头子,容易让我骄傲的。”
够了大哥,不用再搞笑了,我已经够开心了。
“谢二狗,谢了。”
她移开视线,轻轻笑了。
李江涛笑说:“难不成是真爱?”
一个在吐槽苏寅琛,说他有多无聊,一个在分享陈泽的吐槽,也是吐槽苏寅琛。
林听一气之下说,发挥失常而已,她也没考好,连白港大学也考不上,气得何春霞直接甩了她一巴掌。
“确实可惜了,”
林听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喜怒,“差点就能去局子里蹲一晚了,听说警察叔叔里有颜值高的,也算一场欣赏了。”
谢忱个子很高,林听自认为自己165已经差不多了,但显然,这家伙的个子明显高她一整个头,她只刚好超过他的肩膀一点。
想起来这些,苏寅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抱着谢忱的大腿不撒开:“大哥,大爷,你帮我找个场子呗,陈简舟那逼要是把这事告诉我爹了,兄弟我也就可以祭天了!”
二大爷喜欢下棋,尤其喜欢和谢忱下,她本来还好奇为什么,但每次何佳灿都会闭口不谈,直到她过去的时候,恰好目睹这一幕。
如果忽略掉他藏在棋桌下的手机上打开着的中国象棋app,林听差点以为他是什么国际象棋顶级爱好者。
跑出来的时候,林听打车回了弯月镇。
雨水拍打着地面,在小水坑里跳跃着,激起一片水花,湿漉漉的混杂着青草味儿,啪嗒啪嗒。
谢忱好气又好笑,收了手机,往后懒懒地一靠,说:“谁敢笑你啊,圈子里谁不知道,苏总老爹可不是吃素的。”
林听身陷指责的泥潭中,林小二喵呜喵呜着往她身边凑。
闻言,谢忱从手机上收回目光,抬头悠悠道:“合着苏总去当舔狗了,还是顶配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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