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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忍不住发颤,她犹犹豫豫地,还未完全覆上去清洗,男人的呼吸愈发沉炽,舌尖重重碾过她上颚。
云葵本就被他亲得晕晕乎乎,此刻全身被池水包裹,身若浮萍,只能完完全全依附于他。
男人粗粝的掌心紧紧贴着细腻柔软,感受每一处细小的颤栗,最终还是忍不了她来来回回想要给他搓洗的心思,一把扣住后腰,将人托起。
双蹆骤然悬空,她吓得惊呼一声,脚底原就踩不实的湿滑池底便只剩下温热的水流。
那种失去重心的缥缈感和无助感席卷而上,迫使她不得不搂住他的脖颈。
四目相对,男人漆黑的眼底是沉酽的慾念,“你不觉得应该给孤一个交代吗?”
云葵只觉得像身上一处又痛又麻的筋脉被人紧紧按住,激得她连脚背都忍不住绷紧。
她轻轻吸着气,脸颊已然红透,“我这不是想侍奉您……”
太子扯唇:“想来就来,想跑就跑,孤看你大胆得很。”
软绵绵的小丫头在他手中,并不比一件兵器重到哪去,他忍了太久,早就恨不得收拾她,手臂使些力道,缓缓将人抬高,位置上回已经看过,并不难找到。
只是才有触碰,她整个身子便狠狠地躬起,指尖紧紧抓住他肩膀,哭声也溢出了喉咙。
「那扳指与小殿下……当真不可同日而语。
」
明明才只是缓缓地磨合,她便已经丢盔弃甲,实在想象不出,全然不匹配的尺量,太子殿下如何能成。
梦中她虽然见识过不少,但到底因为羞耻之心没有细细去看那处,可有时场面过于激烈了,她还是能看到动用时隐约的轮廓。
至于画册中的,倒是看得仔细,可这些竟都远远不及太子殿下人中龙凤。
像游走于水下,身子撞上坚硬的礁石,涌出的鲜血丝丝缕缕散在水浪中,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未及片刻,她便已经挣扎得满脸泪痕,水润的唇瓣咬得通红。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
向来游刃有余的太子额角都浮出了细汗,于他而言其实不难,只是头回怕不知轻重弄伤了她,尤其她那些哼哼啊啊的心声更是聒噪至极。
他呼吸渐沉,后背出了层汗,才勉强让她坐下来,这丫头竟然还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太子咬牙瞪她一眼,眸色沉得滴水。
慢慢地,她心里的吱哇乱叫不知从何时开始,全都转移到了唇齿之间。
脑海中一片空白,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靠身体本能的哭喊来宣泄。
太子自幼学习兵法,没有哪本兵书教过他退堂鼓怎么打,往往敌方越是叫嚣,他越是奋发蹈厉,誓要直捣黄龙不可。
德顺极有眼色地退了出去,只留两个宫女在门外守着。
两个宫女相视一眼,都红了脸颊,又听得胆战心惊。
怎么敢有人,在太子殿下面前失态成这样?
弄得好像太子殿下在给她上刑。
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在太子面前从来都是轻手轻脚,谨言慎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惹得殿下厌烦,可这侍寝宫女竟如此……无法无天。
她们甚至都害怕太子殿下一动怒,直接让她再也开不了口。
不知过去多久,更漏声传至耳边,远方似有烟花盛放的声音,与水面的汹涌巨浪交织在一处,云葵的身子亦是狠狠一震。
久久之后,意识缓慢回笼,才发现是过年了。
她也正式转正,从名义上的侍寝宫女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侍寝宫女。
过程很不美好,水润润的荔枝被捣烂成泥,溢出来的汁水全成了她的眼泪。
云葵软趴趴地伏在他肩膀,沙哑的嗓音呜呜咽咽,几乎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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