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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大胆猜测了一下,薄云寨寨众的身份不简单,应当与军队有关。
你如今是名义上的少主,却未能服众,说明寨中高层有其他的势力。
但你此前为了杀王五灭口不惜亲自出手,又说明你心中在意薄云寨的安危。”
说了这些话,闵嘉音便觉气虚,稍作停顿才接着道:“在我看来,毕少主这样的心性才是最适合成为薄云寨之主的人。
等你真正掌控了薄云寨,我又何愁走不了?”
听到最后一句,毕宁不由自主地勾了勾唇:“小闵,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好了一点?你若与我合作,来日对寨中了如指掌,我又怎么会放你走?”
察觉到毕宁情绪的细微变化,闵嘉音也适时调整了态度:“不走就不走吧,来日的事,今日还说不准。”
“哦?又不走了?”
毕宁忽而靠近了几分,眼含戏谑,“你还真是善变啊,就是不肯说出目的是吗?让我猜猜,又想假死,又想离开,你是想抛下卢知县远走高飞啊?”
“可以吗?”
闵嘉音顺着毕宁的话说了下去,“我帮你站稳脚跟,来日你放我自由。”
毕宁眼眸微微睁大:“你真的想离开卢佩文?为什么?”
个中原因说来复杂,但此时在这离京城十万八千里外的深山中,闵嘉音莫名觉得有些事也不必那么讳莫如深。
“我与卢大人是圣旨赐婚,毕少主可懂其中分量?”
“所以你不想跟他过了?”
毕宁眼眸中倏忽闪过一缕微光,“那你可是心有他属?”
闵嘉音微微弯唇:“毕少主,这是我的私事。”
“不,”
毕宁坚定地摇了摇头,“你若要留下,这就不是私事了。
你只会也只能做我的压寨夫人,这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面对毕宁仿佛不容置疑的语气,闵嘉音淡然道:“做压寨夫人的话,就该谈别的条件了。”
“什么条件?”
毕宁的追问过于急切,回过神时他的眼眸便黯淡了,“这也能作为你的筹码吗?”
“是啊,在谁眼中有价值,就可以拿来与谁谈判。”
闵嘉音答得坦率,心中也冷静异常。
当日她的婚事便被帝王利用,挟制了她,也挟制了卢佩文。
或许从那时起,她对某些事的看法就变了,只是自己尚未察觉。
今日骤然被毕宁提及,闵嘉音才发觉自己原来已经不在意了。
身如飘萍,还有何余力去介怀那些镜花水月般的遗憾?“好,最初是我欺瞒于你,算是我欠你的,”
毕宁退开一步,不敢再对上闵嘉音那双美丽却如同死水一般的眼眸,“只要你不会对薄云寨不利,就先这样留下吧。”
看到被扔在门口的郭苗,毕宁道:“你若有什么要带下山的话,今晚之前写在纸上,经我过目之后和郭苗一起丢下山去。”
今晚。
闵嘉音苦笑。
她与寻常人世的联系,就要这样仓促地切断了。
她还想看看断川县的未来呢。
提了那么多倡议,到头来自己什么事都还没有去做,就不负责任地缺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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