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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档口,又要立刻准备新的远征吗?
桑烛思漫不经心地索着,回答了一个时间后结束通讯。
她在教堂的残骸前握住双手,合目祷告,主是如在上的创造者,自最初及最终,是昔在今在以后永在的全能者。
桑烛将这个世界的典籍背得熟练,黄昏的余晖也未曾染红她平静虔诚的面孔。
半小时的祷告后,她睁开眼睛,看见残骸上不知什么时候趴着两只螳螂。
它们交叠在一起,大一点的那只母螳螂已经拧下了公螳螂的头,一边接受着交配,一边用锋利的口器嚼着配偶的头颅。
桑烛安静地观赏着这一场关乎生死的交配,像是在看什么有趣的故事。
母螳螂终于啃完了那个头,公螳螂的身体彻底失去了作用,啪嗒一下从它身上掉下去,落进墙根的枯草里。
母螳螂怪异的复眼转动着,几千只小眼睛仿佛齐齐盯向了桑烛,口器张合摩擦,上面还带着公螳螂脑袋里溢出的粘液。
桑烛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在这个世界,见到虫子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
下一瞬,母螳螂几乎瞬间膨胀,任何微小的虫豸在变大几十上百倍之后都会成为让人绝望的怪物,几个呼吸间,母螳螂的体长已经超过了桑烛,腹部膨大到几乎要炸开,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碧绿的软皮,可以透过半透明的皮膜看见里面正疯狂挤压着,白浆一般要从尾部溢出的卵。
母螳螂还在盯着桑烛,镰刀似的前肢高高扬起。
它的一只复眼现在差不多和桑烛的脑袋一样大,复眼贴在桑烛面前,里面密密麻麻的眼睛翕动,口器锋利至极,可以轻松咬下桑烛的头,它似乎不明白眼前这个撞破了它生产的柔弱人类为什么还不逃跑,又或者只是在考虑该从哪里下口。
桑烛平静地站在怪物前,目光越过怪物狰狞的脑袋,微笑着欣赏了卡斯星最后的落日。
**
旅店里,奴隶猛的从昏迷中惊醒,浑身肌肉抽搐着,这让他没法保持平衡,从矮脚沙发上直接砸了下去,摔在透过窗玻璃照进来的夕阳里。
“呃……”
他喘息着抽了一口气,艰难地将自己蜷缩起来。
右边小腿传来钻心的疼痛,但夹杂着疼痛,还有同时顺着脊背窜上大脑的快感。
这陌生而异常的感受让他的眼神失焦,身体滚烫,腹部更是像含了一块烙铁,浮现出深红的花纹,热的烫的生硬的,有什么在他身体里捣弄一般。
“哈……啊……”
奴隶耳边嗡鸣着,只能听见沉重糜乱的呼吸。
他花了几分钟才意识到,这竟然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简直……像个淫··荡的贱种。
夕阳终于收拢了最后一丝光亮,卡斯星的夜晚降临了。
奴隶在旅店的一片黑暗中茫然地睁大了眼睛。
他已经被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身上的伤口也被妥帖地包扎好了,甚至翅膀根部的铁环都被取下,此刻,那对异常的蝶翼轻飘飘地覆盖在他的脊背上,在黑暗中发出幽蓝的荧光。
这一切会是谁做的,显而易见。
奴隶回想起他在市场上听到的那个声音,只觉得身体又热了起来。
他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猛的反手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
但身体并没有因此平静下来,甚至更加兴奋,陌生而异常的兴奋。
他知道卡斯星的奴隶市场有各种改造人体的药物,其中……就有用来制作性··奴的。
他被抓住那么久,大半时间都因为身体异化高热昏迷,他自己都不确定自己的身体里到底被打过什么药,又打过多少。
但现在看来,他似乎能够确定了。
奴隶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只能重重地咬住自己的手背,用舌头舔去齿缝间溢出的腥咸血液。
很久之后,身体的热度才终于渐渐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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