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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轻尘在进来的时候,屋中几人便自觉出去带上了门。
纪玉漾就端坐在主位上,看着他。
眉梢挑了挑。
易轻尘这一次主动前来也是经过一晚上的深思熟虑,眼下都有层淡淡的青黑。
他不在犹豫直接道明来意,“上次的事我替小茱萸母女俩谢过王爷了,在马蹄下救了茱萸的命。”
自那日回去后也打听了当日发生的细节,也明白是有多么凶险,阮娘不明情况,但是他自小便在马场上穿梭,是明白的。
“你是为了这事?不必如此,就算那日不是那个女童,我也会救得。”
“为什么?”
易轻尘从前的时候经常跟在父亲身边,所以对一些事情也耳濡目染。
人在生死关头都是自私的,更遑论还是身份尊贵的皇家中人。
其实他大可不必救得,在贵人的眼里平头百姓又与草芥有什么区别。
纪玉漾没有从正面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他低头手指细细描摹着腰带,神情难得一片温和柔软。
“大概是触景生情而已,想到了,她那时是不是也只需要有人愿意伸出手,或许事情就会跟现在不太一样。”
易轻尘不是以前的那个懵懂的少年,听得出。
他了然的笑了笑,只是心中讶异,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怀宁王也会牵肠挂肚,辗转反侧。
再一回想好像也不足为奇了,那日,他亲眼见到向来冷心冷清的纪玉漾在面对身边女子时是如何的小心翼翼,温柔至极。
“王爷,今日我前来还有一事。”
纪玉漾撩起眼睑,没有说话,他等着易轻尘的下文。
易轻尘垂放在身侧的手有些紧绷,心中十分坚定,他开口:“我愿意助殿下一臂之力,必要的时候也会是一枚绝佳的棋子。”
“哪怕做的这件事会让你陷入危险呢?你也不在乎吗?”
纪玉漾说道。
没有丝毫迟疑不定,易轻尘肯定的说:“说来可笑,如今我已然是孑然一身,又有什么能让我眼睁睁看着刽子手逍遥自在来的痛苦。”
易轻尘自嘲一笑,他抬起头,语气认真,像是面临着生死攸关。
“我既然要做,那必然是不会在乎旁的,希望王爷也能给我想要的。”
纪玉漾站起身来,一锤定音。
“合作愉快。”
屋顶层层瓦片,头顶阳光刺眼,易轻尘在踏出院落中的最后一步,突然看着天空释然的一笑。
这个笑容实在算不上好看,咧嘴中夹杂着一丝丝苦涩。
父亲,很快,相信孩儿。
很快就会让那些人来黄泉路上陪您。
-
今日的明州城格外热闹,许多布衣百姓纷纷停驻在巡抚衙门的门口,围的水泄不通。
“兄台,这是发生何事?怎么搞这么大个阵仗。”
一位书生上街路过此处,忍不住拍了拍身旁的男子。
那男子正在不停张望,他回过头来,见是个白衣书生,便好言解释道:“我瞧你便是外乡人,你有所不知,今早天色还未全亮,这衙门外的鸣冤鼓就被人锤的震天响。”
书生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在雄伟威严的石狮子旁确实有一个红面大鼓,只不过没有锤鼓人。
那男子大概是找到一个适合的人来吐出口水似的继续叨叨:“你瞧,为什么今日人会这么多?”
书生摇了摇头。
他原本就是才来明州不久,上明州来也是为了赶赴考试考去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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