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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饱地睡了一大觉,晨练过的韩制心一大早就精神抖擞地来到了牢房大门前。
在和刚刚赶来的胡镛寒暄过后,状似不经意地问:“听闻昨夜胡县令和洪茂昇一起喝酒商量裴解的事情了?你们竟然不叫我,可真不够朋友。”
“昨夜?喝酒?裴解的事?大人你一定是记错了,昨夜绝没有此等事情。
倒是前夜,洪茂昇才回来就急着找我,说的倒是勉强也和这裴解有些关系,莫非大人说的是这件事情?”
“这,也许是我记错了,不如你详细说说看,我看看是不是这件事。”
“嗨,要说起来啊,这洪茂昇可真是把这裴小娘子当成了亲女儿,回来当晚就来找我借盘缠,说是要跟大人一起去御前,说自家娘子和这裴小娘子师徒一场,定是要亲送她最后一程的。”
“哦,竟有此事,那你借了没有?”
韩制心面上惊异不已,心中却在盘算:保裴解活命这件事的整体方案,本就是洪茂昇提出来的,他自然是知道裴解此行并不是去赴死的,这最后一程的说法不是他在瞒着胡镛,就是胡镛在有意瞒着我。
这胡镛为了避免公主那边再对裴解出手,不惜当众自污,在堂上做出一副赃官的样子,如果不知道裴解不会死,定然不会像现在这般轻松。
如此说来,这二人是在防着我。
“我自然是不想借的,你说这裴解就是去送死的,这盘缠借出去了怕是收不回来啊。
可是,谁让我贪慕洪茂昇的才学,才拜了人家为师呢,哎,不能借,必须给啊。”
少年得志的韩制心,还没有足够的时间体味胡镛的这番以人生为底色的黑色幽默,就听到一阵车马之声粼粼而至。
洪秀才驾着一辆素朴的马车缓缓而至。
“洪官人,借一步说话。”
韩制心拉着洪茂昇到了僻静角落处,低声道:“即使遇到刺杀,我也可保裴解不死,但是却没办法保你家人不死,此行你可想清楚了。”
“韩小官人,我虚长你甚多,又与你家长辈相识,便托个大多说一句:这世间之事,除了你自己做过的行为,其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得保的。
你现在正是意气风发的好时候,对于这种临高望暮色的言论自是难以理解。
你只需要明白,我要跟着也不是为了保她生,我自己的生死尚不能保证,更遑论他人的。
只是亲人一场,不想她孤单一人面对而已。”
“面对什么?”
韩制心的目光很清澈。
洪秀才失笑,转移了话题:“韩小官人的心意我感受到了,你说的这点我也想到了,因此内人和孩子就留在建昌县,我独自随你们前去。”
“小韩大人,钦犯及案卷资料已经装车完毕,随时可以出发了。”
正要再劝的韩制心听到下属汇报,不自觉地朝着人群的方向看了一眼,两道毛茸茸的眉毛立时竖了起来:“怎么是这车?”
“押送囚犯都是这样的囚车啊。”
“那天我不是特意吩咐了要找辆马车吗?”
“那拉车的是马啊。”
韩制心见和下属说不清,便直接到了胡镛身边:“胡县令,我的任务是解送钦犯到御前,保证钦犯活着是我的职责,我不想她死,可是有人一直想她死。
如今你安排一辆这样的车,是怕她不死吗?”
胡镛看看那囚车,裴解头手被固定在顶板上,半蹲着站在四壁透风的栅栏中,确实剑法高手可以让她一箭毙命。
只能一脸无奈道:“自古解送犯人不得走官道,所以犯人都是戴枷步行;偶有些限期紧脚程赶的,也是差官骑马,钦犯奔行;极少数要通过官道解送的重刑犯,都是用的这种车,再没有其他了。”
“所以我才要你提前准备车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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