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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生气了?”
褚衍清眉眼微弯,笑容里是掺着点冷意的,“宋时归,我不会标记你,但是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你是宋家的少爷,不是人尽可夫的婊子!”
话刚出口褚衍清就知道自己过分了,宋时归是娇养长大的,从没被人骂过,头一次被人骂竟然是褚衍清开口,还是这么难听的词。
他后悔了,但那该死的自尊心却拉着不让他道歉。
可他一抬眼,却见宋时归白着张小脸看着他,深黑的眼睛空洞洞的,泪珠从眼眶滚落出来,碎成一滩水:“褚衍清,你有没有良心呢?”
那我不爱你了
宋时归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但他自以为足够贞洁,自始至终只心甘情愿对褚衍清一个人张开大腿。
可褚衍清怎么说?他骂他人尽可夫,说他是个婊子。
褚衍清一下子就慌了,在少年破碎的眼泪里手足无措。
他想抽出纸巾给宋时归擦眼泪,但慌乱之下竟然找不到一包纸巾,只好扯了自己那昂贵的衬衫,用袖子拭去他的泪水。
“对不起时时,是我错了,不该那样说你。”
在褚衍清的印象里,宋时归一直是很娇气的,怕疼也爱哭。
但他的眼泪总是带着撒娇和讨宠的意味,更像是一种笼络人心的手段。
而这一次他哭得真真切切,撕心裂肺的,好像把褚衍清的心放进搅拌机里,跟着他一起疼。
“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厌其烦地道歉,希望能止住少年的泪水。
宋时归哭得很伤心,他悲恸得近乎绝望:“褚衍清,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呢?你不愿意爱我,我真的会死的。”
褚衍清不知道宋时归说的是真话,也不知道宋时归已经死过一次。
但他仍然觉得心疼。
宋时归几乎可以算是褚衍清一手养大的,连宋寻都不及他付出得多。
甚至连宋时归发情期的抑制剂,都是褚衍清去买来放在他的床头。
但他昏了头,用如此刻薄恶毒的话语去嘲讽他放在心里疼宠的小朋友。
不知道哭了多久,宋时归才停了下来。
他擦擦眼泪,毫不犹豫地在褚衍清的手腕上咬了一口,恶狠狠的:“褚衍清,我不会和别的alpha在一起,如果你不标记我,我宁愿和抑制剂过一辈子。
你想甩都甩不掉。”
“但你要是敢标记别的oga,我就带着他一起从你公司的楼顶跳下去。”
宋时归说得很认真,但他眼眶红红,眼尾像开了一朵艳丽的桃花,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褚衍清任由他在自己的手腕留下一道牙印,一声也没有喊疼:“时时,你应该找一个和你合适的alpha,不能总是用抑制剂,会用坏身子。”
宋时归抬起头,用一种无比失望的眼神看着他,令人心悸。
“褚衍清,你可真是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