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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并不高,但鸦非语听力好得很,怎么可能漏听掉这句,与他说的上一句话联系起来……鸦非语又红了耳根,就连书上的文字看着,都觉得不怎么静心了。
……当真是,谈了恋爱之后,感觉整个人似乎都不怎么灵光了。
……
夜已渐深。
鸦非语睡得时间早,往常这种时候叶迟还是会在外头修炼的,今日也不例外。
鸦非语因白天的事情而有些辗转难眠,索性就与天花板瞪眼,脑海里数着羊,当然半分用没有,他仍然没有一丝困意,但注意力确实被涣散了,就连身边什么时候钻进来了一个人都没察觉。
“师尊,还没睡呢?”
叶迟的声音贴着耳侧传来,着实把鸦非语吓得不轻。
他好似一只警惕的猫儿般,扭头看他,黑夜模糊了叶迟的容颜,却藏不住那双如有清冽水光的眸,正带着笑意看他。
鸦非语凝噎半晌,道:“睡不着。”
叶迟靠近了些,一双有力的臂膀圈住他纤细的腰肢,低声道:“我抱着师尊,师尊会比较放松吗?”
属于叶迟的气息如此近在咫尺,尽管并不是特别想承认,但鸦非语确实感觉放松了不少。
他顿了顿,并未说话,只是稍稍侧身,埋在了叶迟的胸前,缓缓眨了眨眼,慢慢阖上双眼。
“唉,”
叶迟一声叹息,“师尊呀,可真是狡猾。”
“没关系,我可以等。”
“睡吧。”
师尊总是回避我的真心……
风平浪静的日子过了好一段时间。
搂着鸦非语沐浴在阳光底下,叶迟险些都要以为那些复杂的主线和人际关系是不是都要离自己而远去了,要不是周边仍然还时不时传来修士在这附近寻找鸦非语的消息,叶迟差点还以为自己这是一不小心活到了he的完美大结局,正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美好生活呢。
“师尊,”
叶迟忧心忡忡地开口,蹭着鸦非语散发清香的颈窝,声音有些发闷。
这段时间过得太顺畅,反倒让叶迟心底越来越堵,他总害怕如今的一切只是他的黄粱一梦,大梦初醒时,他身边又重新变得一无所有。
如此想着,他心头越发酸涩,连带着声音也染上些许哭腔,只不过被他压抑着,似乎听不明显,只尾音带着些许颤抖,“我们会这样……一直在这里躲躲藏藏一辈子吗?”
鸦非语凝固了一会儿,侧眸望向他,尽管叶迟仍然掩饰得很好,鸦非语却仍然能瞧见他眼中那时隐时现的水光。
他垂着纤长的眼睫,即使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可话到嘴边,又凝噎着,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他知道,只要他在叶迟身边一天,他们的生活就永远无法平息下来。
他凝噎半晌,终究没有回答。
叶迟似乎也并不是真的要他的回答,他们对真正的答案心知肚明。
……
“师尊,最近山下似乎不怎么太平。”
在一次久违的采买活动结束之后,叶迟忧心忡忡地开口,他将一袋食材摆到桌上,那为了遮掩面目而戴的斗笠染上了些尘埃,边角似乎也破了。
叶迟将斗笠取下,白皙俊朗的面容也变得脏兮兮的。
鸦非语神色一凝,连忙几步上前,以袖子细细擦拭他面上沾染的灰尘,眉头微蹙:“你怎么……发生了什么?”
叶迟顺势搂住他纤细的腰肢,在他颈窝间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半阖着眸叹息一声:“最近有一批修士来了这里。”
银眸掠过一抹深沉的色彩,鸦非语道:“这段时间不是经常有修士么?这有什么稀奇?”
“他们好像很笃定我们就在这里,”
叶迟低声道,“对镇子里的镇长说,如果没有办法把我们揪出来,他就每天抓一个普通人,回去做炼丹鼎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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