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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中人总穿着一身青色袍衫,墨发用白玉簪束起,或于亭中赏雪,或于院内读书,眉眼间尽是温和的笑意,怎么瞧都是一副上佳的皮相。
因而,崔竹喧向来是很满意这个未婚夫婿的,家世、容貌都与自己堪匹配,这么多年又从未有过恶名,偏生现在——她提笔蘸墨,走到最新的那幅画前,将画上郎君的双眸涂去,画卷顿时黯然。
她嗤笑一声,墨笔摔在地上。
“把信物和庚帖送回去,我要退婚!”
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屈就自己,与一个瞎子成亲,受人耻笑!
“啊?”
金缕惊呼一声,忙捂住自己不懂事的嘴,试探着劝阻,“这么大的事,要不要先跟老爷商议一下?”
“商议?叔父还能摁头让我嫁给一个瞎子不成?”
*
原是当值时间,可崔竹喧差人来叫,崔和豫安敢不归?顶着午间的烈日气喘吁吁地往家赶,在路过那静得出奇的长廊时,便知今日不好收场了,迈入门槛,见着被撕了满地的画像,心头一跳,脚步都变得清浅起来。
只在心底暗暗祈祷,既然朝画像发过火了,就不要再拿他出气了吧?
“这是谁这么不长眼,惹了我家簌簌不高兴啊?”
他踮着脚尖,小心地避让过那些碎纸,眼神瞟过,是蓝氏惯用的凝光纸,脑子里顿时有了思路,“是不是蓝氏那小子做错事了?他送的生辰礼不合你心意?”
“我要退婚。”
许是先前发泄过一通了,崔竹喧的态度平缓地下达通知,全然不顾崔和豫同姗姗来迟的崔淮卿惊得目瞪口呆,崔和豫默了许久,才讷讷地出声:“这、这不好吧?毕竟是你爹娘订下的婚事,他又素有才名,偶尔做得不够体贴,也、也不行!
我让淮卿上门去训斥他一番,你看如何?”
“自然要上门去讨个说法,”
她眉心紧蹙,提到此事就忍不住气血上涌,“蓝青溪成了个瞎子,蓝氏那边竟然还试图隐瞒,秘而不宣,他自去年十月便称病不出,想来是那时便出了事,竟生生诓骗了我九个月?他们莫不是想一直瞒下去,把我绑死在那个废人身上!”
崔和豫斟酌着开口:“瞎了?可还能治好?”
崔竹喧立时一个眼刀剜过去,“治好了便能保证不复发吗?他们今日敢瞒我,明日就敢欺我,后日便能辱我,没准儿哪日就会对我下杀手,如何能嫁?”
“婚我已经退了,信物和庚帖皆已送还,此事不必再议。”
她转而看向崔淮卿,“堂兄,你要去蓝氏为我讨个公道来!”
后者讪笑着点头,把腰间的折扇展开轻轻地为她扇风,“是是是,我把那些杂事都推了,明日就带人过去,叫他们知道,我们簌簌不是好欺负的。
那个姓蓝的,我再亲自打他一顿,好不好?”
“不好!”
崔竹喧不满地望过来,“要让他过来登门谢罪!”
“呃,这个,他不是瞎了嘛,不良于行,”
崔淮卿面色发苦,“不然罚他再写几卷自省书?”
“他是瞎了,又不是死了,走不了路就叫人背过来,下不了床就让人抬过来,不把我崔氏放在眼里,我又何必顾及他蓝氏的体面?”
崔淮卿咬着牙,挣扎了片刻,没来得及点头,手里的扇子便叫女郎抽了过去,带着怒气砸回来,“你不帮我?”
“没有!
绝对没有!
你是我唯一的好妹妹,我不帮你帮谁?”
他竖起三根手指,一幅对天发誓的态度,“我那是在想,这厮太过可恨,我打他的时候要先用左手还是先用右手。”
崔竹喧狐疑地扫过来,对上他分外诚恳的表情,这才满意地收回目光,坐到位置上,浅饮了一口茶水。
站着的二人面面相觑,总算是松了口气,腾出空来擦了擦额上的急汗,却猛然听得她开始下一项议程。
“我要相看些青年才俊。”
“也好,也好,等天气好些,我办个赏秋宴,届时好生挑挑。”
“不,从明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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