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男人覆着粗茧的指腹在光滑细嫩的脚背上摩挲,声音低哑:“那我让阿珝多踢几脚,出出气,好不好?”
洛珝往后缩了缩,却没能把脚抽回来,只能用一种看变态的惊恐眼神看着他:“你有病啊!”
哪个脑子正常人会主动让人踢他啊!
洛珝一口牙都要酸掉了:“再说谁吃醋了,你脾气这么臭,心眼儿还这么小,谁会喜欢——哎哎哎!”
话没说完,他就被男人捉了回去,后颈一痛。
青旸舔了舔那本就痕迹斑驳的皮肤上新留下的牙印,好半晌,才从羊脂玉似的肩上抬起头,语气轻飘飘的,淡得像一阵风:“我说了,阿珝日后每说错一句话,这里就会被我咬一次。
阿珝记性不好,那我就帮阿珝多重复几次,咬得多了,总有一天会记住。”
望着那双幽暗漆黑的眸子,洛珝身体本能地抖了抖,咬着唇瓣,下意识道:“记记住了。”
没一会儿,他抬起脸,很小声又认真地问:“那你到底想要什么礼物?看胡姬跳舞吗?”
青旸:“”
于是洛珝脖子上又多了被偷家龙
天界太子的生辰,自然办得隆重。
天帝邀请了四方来客,共同来天界赴宴。
青旸换上金线滚边的赤色蟒袍,腰配玉带。
他身量高,宽肩窄腰,此时穿上华服,更衬得整个人玉质金相,气度华贵。
他平日里总着素色,鲜少穿这些颜色鲜艳的衣服,偶然穿上,只让人觉得眼前一亮,多了些从前未曾见过的风采。
洛珝帮他理平衣服上的褶皱,在他胸口拍了拍,“你穿这身还挺好看的嘛,平时怎么不见你穿。”
青旸捉住那双玉白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阿珝喜欢,我日后便常穿些。”
这人一逮住机会就占他便宜,洛珝习惯了,也懒得计较什么,把手抽回来:“不过非要说,我还是觉得你穿浅青色最好看。”
和这条心机绿茶龙斯文败类的气质更配。
青旸揽住那把春柳似的纤腰,在弹性极佳的软肉上捏了捏,温声道:“好,阿珝喜欢什么,我便穿什么。
那阿珝什么时候也把我喜欢的穿给我看看?”
目光深暗,意有所指。
洛珝脸上浮起薄红,一双明珠似的美目瞪着他,气得牙痒痒。
青旸昨日把那身衣服拿出来给他看了,是一套胡姬的舞服。
上衣的布料只能堪堪遮住胸前,腰和肚子全都露在外面,只坠了几根丁零当啷的链子,穿了跟没穿没啥区别。
下半身虽然是条长裙,但衩开得老高,真要穿上能直接从小腿露到屁股蛋儿。
这条满肚子坏水的龙心里想什么,他能不知道?
那身衣服又不可能穿出去,就只能夜里在床上穿穿。
而他要是真穿了会有什么后果,显而易见。
洛珝气上心头,忽然想起一事,拍掉腰上那双手,跑到床边,从枕头下摸了个小盒子出来。
他把小盒子塞到青旸手里,眼睛眨了眨,“打开看看。”
青旸眸中露出一丝讶然:“这是阿珝给我准备的生辰礼?”
洛珝敷衍地嗯了两声,迫不及待地催促:“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青旸唇角勾出一抹无奈笑意,这人眼角眉梢的幸灾乐祸都全写脸上了,盒子里指不定是什么奇怪的东西,故意拿来寻他开心。
可盒子掀开的一瞬间,青旸却怔住了。
一根古朴的木簪静静躺在殷红绒布上,尾端坠着两三根浅灰色的羽毛。
那羽毛很蓬松,像一把柔软的小刷子,少见的颜色一看就知道是从谁身上扒的。
洛珝看他彻底呆住的神情,眼角眉梢写满了掩藏不住的小得意。
他故意没选什么金簪玉簪,而是挑了一根最丑的木簪,灰不溜秋,丑不拉几,再坠上在他们天界审美中丑的不能再丑的灰鸡毛,丑上加丑,丑出天际,他就不信气不到青旸。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上午十一点更新一章,v后日更六千。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的同时还能匡扶正义,认定帅气又可爱的自己天生就是律师苗子!大学报了法学专业,成为法学院校里最好看的那颗星,坚...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