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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更阑又行了一礼:“丘师兄此前待弟子不薄,他陨落后弟子未能过来看一眼,如今有机会,还望真君成全。”
元德真君颇有些烦躁,出来之前他还在炼器房里锻造法器,捋起的袖管还未来得及放下呢。
如今匆匆忙忙被迫出来应付这几个年轻人,真是为难了他这个两千多岁的老人了。
他将因为炉火弄得脏兮兮的衣袖放下,清了清嗓子,这时忽然看到聂更阑发冠旁的那支发簪。
“这火麒麟簪子——”
“看来丘宿鱼对你确实极为照顾,当初他特意托本君替你锻造这簪子,还颇费了本君几日功夫呢。”
聂更阑一怔,从发冠旁拿下那枚火麒麟发簪,“这簪子,是真君您锻造的?”
元德真君哼笑一声,“本君锻造技术上乘,当然——”
说到一半,他脸色变了变,神情古怪地看向面前的青年,“你不知道此事?”
聂更阑脸上慢慢浮现出惊异之色。
思绪瞬时有些混乱。
当初他得知丘宿鱼是炼器峰弟子,还以为簪子是他亲手打磨而成。
没想到,居然是特意托请元德真君炼制的。
而元德真君拖了这么一回时间,总算是想到一个计策,又清了清嗓子:“罢了,既然你这么诚恳,便让你进去看看,丘宿鱼便住在峰头南边的一处小洞府中。”
聂更阑还未有动作,许田田已经大喜行了一礼:“多谢真君成全!”
于是,在元德真君领路下,几人御剑来到炼器峰南边峰头的一处洞府。
“就在此处,未免睹物思人,我早已命弟子将他住过的地方清扫整理,如今这里空空如也,倒是无甚可看的。
“看完就走吧,闲杂人等不能在炼器峰久留。”
元德真君说罢,留下他们先一步离开。
匆匆忙忙走的样子像是逃离现场一般,生怕这些年轻人再问出什么需要绞尽脑汁应付的话。
聂更阑于是开始慢慢四处打转打量起这处洞府。
许田田道:“还真是空无一物,丘师兄生前的东西一件都没留下,这看了有什么用?”
许盼娣:“或许他们给丘师兄做了衣冠冢?我们去问问,祭拜一下师兄怎么样?”
聂更阑颔首,在洞府里转了一圈,发现确实无甚可看之处,只能离开。
出了洞府,离开这边的峰头,他们转悠了大半日终于在一处小院子门外看到一名洒扫弟子,于是上前询问。
“师兄,敢问炼器峰弟子陨落可有建立衣冠冢,能否带我们看看丘师兄的坟冢?”
那名弟子看了他们一眼,似是有些慌张,磕磕巴巴地摇头:“没、没有衣冠冢,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赶紧走吧。”
这洒扫弟子竟扔了扫帚一溜烟跑了。
笑话,真君可是吩咐过,谁也不许回答那几个内门弟子的问题,否则月俸就全扣光。
他哪敢呐。
许田田在后面扬声喊道:“哎,我们又不是鬼,你跑这么快做什么!”
那洒扫弟子跑得更快了,一瞬间就没了影子。
许田田啧了一声,“再找几个问问,我就不信了。
咱们去找丘师兄的几个同门弟子问问,方才那个是杂役弟子,不知道也正常。”
于是,几人在炼器峰上又寻了一圈。
倒是找到了几个弟子,但每一个都同第一个洒扫弟子那般,见了他们仿佛见到了鬼。
许田田愣是没从他们嘴里撬出半个有用的字来。
“不是……哎……”
许田田已经冒汗了,“他们到底在跑什么,咱们又不吃人?”
聂更阑已经停下脚步,淡声道:“别追了,他们是不会告诉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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