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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云舟盯着那宝石有些好笑:
“我小时候不喜欢读书,就喜欢听故事,那个时候教我剑法的是我父亲身边的副将,这个副将从前是个走镖跑江湖出身的,我就爱听他讲江湖上的故事,他说江湖上有一位大侠每挑战一名剑客胜了就会在自己的剑上嵌上一颗宝石,我听了之后心向往之。
但当时我哪能见到什么剑客?府中我谁也打不过,唯一和我一同学剑的就是苏北呈,所以每次都拉着苏北呈和我比剑,我赢了就去找我哥,我哥就给我的剑上嵌一块儿宝石。”
宁咎听完简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低头看了看着剑上密密麻麻的宝石:
“哎呦,阎大侠剑术了得,这是没少赢啊。”
阎云舟也不理会他的揶揄,反而顺着杆儿往上爬:
“苏北呈那小子剑法太次。”
“人家次你还次次和人家比,挑软柿子捏呗。”
宁咎抱着手臂看着阎云舟:
“哎,你说我穿的可真不是时候啊,若是再早个十几年,我岂不是就能看到你小时候的样子了。”
从这人的言语中他几乎都可以描绘出那个画面,少年时候的阎云舟过的是何等肆意,虽然有严厉动辄就要打断他腿的父亲,但是却有处处给他挡祸事的哥哥,哥哥去了北境还能和苏北呈那个狐朋狗友结伴往宫里跑。
阎云舟抬眼瞥了他一眼:
“你那怕是要失望了,要不要试试这把剑?”
宁咎低头,阎云舟便瞬间到了他身后,握住了他握着那把剑的手,带着他动作,那些熟悉的剑式早已经刻在了骨血里,他的教招并不复杂,正是八岁的时候,他握着这把剑每日所练的剑招。
虽是一样的招式,但是经年已过,心境不同,年幼时无法领略的真意,此刻已发挥的淋漓尽致,恍惚间,他看着廊下好似还站着一个一身月白束袖长衫的青年,那个从前护着他又时不时捉弄他的王府世子。
剑式临终了,阎云舟带上了一丝内劲,剑芒所过之处,卷起了漫天雪花,剑气裹挟着飞雪袭向一旁的梅树,引得朵朵红梅在枝头摇动,刹似雪舞。
宁咎看了看自己的手,这种感觉,拍武侠片呢?不过想起什么之后他立刻回身:
“你没事儿吧?”
因为活动阎云舟的脸色反而多了几分血色,他松开了宁咎的手,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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