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妹妹说你早上没吃饭,让我带点新烙的炊饼来。”
年轻人在怀里摸了摸,然后拍拍脑袋,“哦,好像忘带了。”
“不妨,我不饿。”
吴不平道。
周围的衙役们专心收拾着砖瓦,脸上却都露出不加掩饰的轻蔑。
说起来,这也算是金陵一大谈资。
吴捕头是个凶人,无论城里的浮浪顽少还是南直隶的悍匪大盗,无不深畏其名。
这位连知府老爹都要客气奉茶的奢遮人物,却家门不幸,养出一个废物儿子来。
吴捕头是个鳏夫,膝下有一儿一女,女儿吴玉露今年十五岁,儿子吴定缘今年二十七岁。
这个吴定缘脾气乖僻,懒散成性,据说还患有羊角风,时不时就发病什么的,所以至今未曾婚配。
这人整天从父亲手里讨钱钞去酗酒、逛窑子,大家私下里都叫他“篾篙子”
——竹篾细软,拿去当撑船的长篙,自然是一无是处。
虎父生出一个犬子,也是可怜。
应天府看在吴不平的面子上,让吴定缘在快班里做个挂名捕吏。
不过这夯货平时从不出现,白吃钱粮。
今天要不是知府严令全员出动,只怕还在家酣睡呢。
吴不平也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德行,做了个手势,让他去内院待命。
那里除了一具没盛殓的尸体,再没别人。
大概吴捕头觉得,宁可让儿子沾点死人晦气,也好过在活人面前丢人现眼。
吴定缘也不忌讳,晃晃悠悠地走去内院。
过不多时,里面传来一声呕吐,随即空气里弥散出酸臭的气味。
外头的衙役们面面相觑,心想那个混账东西要是吐到御史的尸身上,乱子可大了。
没过多久,一个皂隶匆匆从街上跑过来,道:“吴头儿,吴头儿,府里来的消息,太子进外秦淮河了。”
吴不平“嗯”
了一声,当即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不忘冲内院高声喊了一声:“定缘,出来点卯了!”
过了一阵,吴定缘才磨磨蹭蹭地走出来,懒懒地斜靠在一处断柱旁,与大部分人保持着距离。
吴不平环视四周,沉声道:“你们这群不省心的东西,一会儿上番,把招子放亮点。
这次太子到南京,守备衙门的老爷们下了严令,名册上有役名的,只要没死都得去沿街站岗,从东水关到宫城这段路,一只蚊子都不许放进来。”
衙役们一听还要去上番,无不唉声叹气。
吴不平冷笑道:“想偷懒也成,日后流放三千里,路上可以慢慢走!”
看手下都不吭声了,吴不平展开麻纸,开始分派各人的执勤。
他第一个点到的,便是自家儿子:“吴定缘,你去守东水关外的扇骨台。”
听到这一声指示,衙役们齐齐吁了一声。
东水关位于南京城的东南方向,建有全城唯一一座船闸码头,乃是南北商贾聚集的繁盛之地。
太子的船从长江拐入外秦淮河之后,将系泊于东水关,南京百官在码头迎候入城。
这个扇骨台,毗邻秦淮河东岸,与东水关隔河而对。
名字听着风雅,其实只是一个光秃秃的高坡,只因为附近有几户做扇子的人家,才得此名。
这里缺少草木遮阳,正午值守会湿热难忍。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