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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妃神色惊愕,略微后退一步,睁圆眼睛,注视邓姣。
她的愤怒被吃惊和恐惧取代,脑子还在飞转。
不明白邓姣这句话究竟是对她的威胁,还是装神弄鬼,未卜先知。
“娘娘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惠妃的语气已经没了方才的攻击性,她几乎是用气音闷声说:“阿展还是个孩子,你有什么仇怨可以都冲我来。”
“我对你能有什么仇怨?”
邓姣摇摇头:“你对我有怨恨倒是真的,毕竟我断了傅皇后给你的优待。”
惠妃一愣,没想到她会直白地说出这件事,她急忙吞吞吐吐地否认:“那笔额外的月俸,是用来给我养病的,如今我已经痊愈,本就打算去尚宫局申明改动,娘娘只是先我一步替我做了我要做的事。”
惠妃的狡辩,邓姣没有细究,拿六皇子唬住惠妃,也只是为了让她迅速收敛气焰。
接下来的反击,才是邓姣争夺敌方棋子的关键。
她看着惠妃:“不论是因为什么,你总归看不惯我,不是么?否则你也不会第一个找上门来招惹我。”
惠妃嘴硬:“娘娘多心了,是这不懂事的宫女冲撞了皇子,我想教她规矩,娘娘不会是要护短吧?”
“我的宫女冲撞了皇子?我怎么听说是你的小皇子要抢我宫女手里的食盒?”
邓姣神色冷肃:“又不是膳房的侍从端来我院子里分放的餐食,我自己的宫女,拿着我殿里的食盒,怎么就成了所有住客的了?”
惠妃一时语塞,试图辩解:“我……”
邓姣压根不给她思考的机会,继续发起进攻:“你用不着找借口,我知道你不在乎谁有理,你敢羞辱我的人,自然是下定决心冲本宫来的。
惠妃,你该对付的人,是利用你来试探我的人,而不是我。
你有没有想过,要我殉葬的传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惠妃一愣,此前她光顾着为这个传闻大喜了,还真没想过消息是如何走漏的。
等她脑袋稍微转过弯子,邓姣才继续提醒:“我还听说了三皇子会即位的传闻,这些传闻不敢传出后宫,更不敢传去燕王殿下的耳朵里,就只传给我周围的人听。
这消息若是真的,捡漏的该是瑜贵妃娘娘。”
惠妃眨了眨眼,心里觉得这小妖后说得确实在理。
她暗自感叹,没想到大祸临头,这小妖后还能镇定自若的分析消息来源,真不像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不论消息真伪,你们这些当了真的人来冲撞我,逼我在国丧期间对你们动刑,或许会引来太后娘娘的不满,真有可能废了我。”
邓姣继续替她理顺思路:“但若是我没被激怒呢?若是我耐着性子,等自己因循祖制被尊为太后,再跟你们秋后算账呢?”
惠妃一愣,这么一想,她意识到自己被那个看似笃定的谣言利用了。
以谣言对谁有利来判断,这确实有可能是瑜贵妃布的局,而惠妃最先蹦出来,主动给别人当马前卒。
若是真如邓姣所言,事后瑜贵妃计谋没得逞,惠妃和冲撞皇后的六皇子,必然都逃不过责罚。
罪名可大可小,若是邓姣非要算账,治六皇子个忤逆之罪,可就完了!
惠妃脸色发白,紧张地弯身将儿子拉到身后,反驳的话都不敢说了,低着头,时不时瞟邓姣一眼。
邓姣上前一步,逼近这对母子:“别紧张,我若是真想算账,现在就不会跟你说这些。”
惠妃这才疑惑地抬头直视她:“娘娘……您是有什么事吩咐我去做?”
“没有。”
邓姣说:“守灵这两个月来,我吃斋念佛,琢磨了许多事。”
她神色真诚地亮完大棒,开始发甜枣:“从前因为家世寒酸,我总是感到恐惧,我怕你们瞧不起我,所以想方设法地立威,我要你们都怕我,哪怕恨我,我也要让你们瞧瞧我的力量。”
“直到前些时日,我才突然顿悟。
傅皇后的家世也只是寻常,她为后十余载,未曾对任何人示威,世人却都敬她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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