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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船在海上飘荡数日,成了汪洋大海中孤独的存在,船中的人亦是。
眼中的景色寡淡,海上的生活同样无趣,云梧一行人因此学会了给自己找乐子。
每当明月升起,在海上铺展出或似小船或似圆盘的轮廓时,他们便循着滟滟水波去碾碎海面上的月影。
终朝如此,乐此不疲。
可相同的把戏玩得多了,日子又变得枯燥无味。
这枯燥的日子就像是时时荡漾翻滚的海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卷上来吞噬掉他们。
这日在甲板上翻来覆去实在找不到新乐子的云梧,便跑去打搅正举着水晶圆镜观察黑玉骏马的梁砚清:“公子,咱们要不别去西洋了?”
梁砚清眼神都吝啬给他:“嗯?”
云梧盘腿在旁边坐下,殷勤地给他沏茶:“这才出来几天,大家伙快无聊死了,照这样下去没等冻死饿死就先闷死了。”
“更重要的是他们还晕船,天天吐得昏天黑地,指不定船没到西洋海里就会填满他们的呕吐物。”
云梧想象那个画面,觉得腹中翻江倒海也要吐出来了。
“冻死、饿死、闷死?”
梁砚清接过他递来的茶,姿态闲适,“确实应该有此顾虑。”
云梧眼睛一亮,期待梁砚清能吐出象牙来,结果发现那是张货真价实的狗嘴:“角落里有五箱珍珠,你拿去给大家伙数数拢总多少颗,给大家分散些注意力。”
云梧心怀不满,重重啧了一声。
接着厚脸皮靠在矮小的桌子上,仰屋窃叹:“你说我风华正茂、年富力强,却因为你,就要把日子耗在无意义的路途上,这何其残忍?”
梁砚清充耳不闻,云梧又换个方向感叹。
沉重而慌乱的脚步声停留在舱门外,打断了云梧的哀叹,来人高喊:“出大事了公子,大公子的船将我们围住了。”
梁砚清不慌不忙地用锦布裹住黑玉骏马装到锦盒中妥帖收好,起身时不忘踹一脚云梧:“你的乐子来了。”
迎面而来的那艘商船比梁砚清的更加气势磅礴,周遭船穹凌漫,早将梁砚清的船密不透风地围在中间。
仆役口中的大公子梁时等候在甲板上,看见船舱里出来的弟弟,他隔着两船间窄小的距离向他招呼:“好久不见,砚清。”
根本没人邀请,梁时大摇大摆地上了梁砚清的船,如入无人之境。
梁砚清漫不经心地抬手玩着舱门上垂挂的穗子,懒洋洋地问:“哟,今儿哪阵风把您吹来了?”
梁时踱步前来,无视他的敌意:“听说弟弟得了好东西,我这个做哥哥的也想开开眼。”
门上的穗子被梁砚清捻得杂乱无章,眸光在刹那间变得疏离:“你这个夺人所好的毛病还是没改啊。”
梁时假装听不出他话里的挖苦之意,闲庭信步般在甲板上四处转悠,最后回到梁砚清面前:“你应该庆幸先见到的人是我,而不是别人。”
“什么意思?”
梁时越过他走进船舱内:“你啊还是太年轻了,做事只瞻前不顾后。”
梁砚清抬脚绊他,如愿看见他吃瘪:“少打哑谜。”
被捉弄一遭的梁时果然老实不少:“你但凡走得再晚些,市舶司的人可就不是一袋银子能糊弄过去的了。”
梁砚清看着梁时在他方才的位置上落座并为自己沏了一杯茶,不以为然:“区区小将,何足为惧。”
“小将?”
梁时瞥了他一眼,“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盯着这批东西?皇帝、昭平公主、市舶司还有那些官员,他们都等着这批东西为他们正名呢。”
数着数着他没忍住数落起梁砚清来:“你胆子未免太大了,死人墓里刨出来的东西你也敢劫过来,还带着这么大的目标想要漂洋过海。”
梁砚清正思忖着他的话,听见数落白了他一眼,阴阳怪气的:“咱们梁家不就是干这种勾当的吗?唯一不同的是你们在海里抢我在墓里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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