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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道放下茶碗,说道。
于志宁瞧不出李善道对自己这条建议的态度,便赶忙先给自己作个解释,说道:“明公,王薄、卢祖尚两人,仆亦不熟,适才之所进议,想当然之论耳,或不堪用,明公幸勿见笑。”
“笑甚么?司马此议,好得很!
卢祖尚会否肯接受招揽,不太好说,但王薄,若以财货与之,以助他南取济北等郡诱之,我倒觉得,他确乎是会如司马之议,是肯会愿意受我招揽。”
于志宁问道:“明公,以助他南取济北等郡诱之?”
——刚才他建议的是许诺王薄“隔渤海之地与之”
,但李善道虽然看来是接受了他的建议,却没提割渤海给王薄,而是将之改为了“助其取济北等郡”
,故此他有此一问。
“割渤海与之,司马,他肯定不会相信;而且渤海郡与他现据之北海郡、齐郡诸县,隔着黄河,就是割给了他,他也不便於占据。
以此相诱,徒然只能显我之不诚。
要想诱他,不如以‘助他南取济北等郡’而许之。
一来,济北等郡与齐郡接壤,均在黄河东岸,他好占据,并此数郡不属河北之地;二来,济北等郡的孟海公、徐圆朗等,皆从附李密,我已与李密为敌,那么助他取此数郡,就等同是剪除李密羽翼,他因也就能更加容易相信。”
李善道说道。
于志宁拊掌,赞道:“明公言之甚是!
是仆思虑不周。
割渤海与之,确不如以济北等郡诱之。”
李善道将招揽王薄、卢祖尚之此于志宁的此议,又细细地盘算了一回,越想,越觉得招揽王薄的把握很大,於是做出了决定,与高元道说道:“元道,你独身还乡,委实凶险,还是那句话,宁不得渤海,亦不可害卿,我万万不能放心。
司马此议,颇有能成的把握。
这样吧,我先遣使往招王薄、卢祖尚。
他两人如是愿从附於我,等你在南皮起兵后,肯愿渡河北上去支援你,你就回乡,依你策行事。
他俩如是不愿,卿之此策,咱们就再从长计议。
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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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元道的主意再是已定,作主的是李善道。
况且李善道不让他独自还乡,去行他提出之策,也是为他的人身安全考虑。
高元道遂便只得起身行礼,感动地说道:“昔萧王推赤心入人腹中,仆尚疑,世间果有此等主耶?今明公爱臣、惜臣,胜於昔日萧王矣!
仆乃信,世间真有如此仁义之明主!”
李善道哈哈大笑,开了句玩笑,说道:“元道,我以国士视卿,卿却勿以拍马屁为报。”
知李善道此乃调笑之言,虽说不怎好笑,高元道、于志宁俱是陪笑。
综合了于志宁、高元道两人的建策,这件事具体怎么办,就此定下。
李善道当天便选了使者,令携重金珍宝,北上往招王薄、卢祖尚,无须多言。
……却不妨话到此处,多说一句。
高元道已不是第一个以刘秀来比李善道的人了,而事实上,李善道自称“汉公”
,其中隐含的一层缘由,就正是因为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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