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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那个井阜的脑子,肯定还在洋洋得意自己办好了差事回去要论功得赏,必然看不出自己就是个被牺牲的垫脚石。
倒是那个副使心思缜密,不知看出没有。
也许一开始去袭击巫殿,他也报了以身殉国的念头,但现在毕竟死里逃生,突然又要他们牺牲,这是违背人性的事情。
人一旦重新有了求生的意志,还愿不愿意“殉国”
,就很难说。
当然,这只是她的猜测,在没有证据之前,不值得兴师动众,一有不慎,人多口杂,万一真出了事,别人会误以为是她趁机报复,半路截杀了井人。
而在她身边,会驾车的多是鸮卫中各大族的宗子宗女,牵连甚广,所以她才选择自己驾车,带出来的也都是些必须仰仗她扶持才能立足之人。
此时她在一心一意操控车辆,子昭地位低微,能跟他说上两句都是恩赐,哪里会往深里解释。
但子昭却不是唯唯诺诺的侍卫,车上颠簸,他闲着也没事做,阿好只是略一点拨,他想了一会儿,就明白了这位王女究竟在担心什么。
无非是怕杀人灭口,栽赃嫁祸。
感慨之余,他又觉得这位庞国的王女心思之缜密、头脑之冷静,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在被人那样陷害过后,居然还能以大局为重,提前提防,只为了不给庞国留下把柄。
看着认真驾车的阿好,子昭对其美貌而产生的好感淡了几分,取而代之的却是将逢敌手的兴奋与危机感。
殷国有这样诸侯,如果对方有不臣之心,是敌非友,着实棘手。
可假如她能被殷人折服,愿意效忠殷国……
子昭只是一想到这种可能,就不由得情绪振奋,不能自已。
“难怪都说什么‘傻大个’……这是被战车颠晕了吗?”
正在驾车的阿好瞟了眼正在傻笑的子昭,难以理解地摇了摇头。
这时代,即使是大国,用战车全力行驶半天,也会靠近边界了。
庞东边离得最近的国家是“鱼”
国,这是一个小国,靠依附更大的方国生存,经常反复臣属其他国家来抵御它的敌人,现在效忠的是殷。
正因为它国小,为了将它当做国与国之间的缓冲地带,庞很少去侵扰它,但作为离得最近的国家,庞人在鱼国境内,依然有种种特权。
她已经提前通知了鱼侯,让他在边境戒备,一旦井人遇袭,鱼国也会出现支援。
然而即使阿好已经洞察先机、做出了种种准备,可等她赶到井人的地方时,还是晚了一步。
被来往行人踩的平整的大路上,如今是一片狼藉。
仓惶逃离的井人丢下的箱笼和旌旗横七竖八地丢在大路上,被丢下的尸体或无头,或开膛破肚,死状都极其凄惨。
等阿好的战车赶到时,已有路人路过此地,在其中翻检着有用之物。
看着这群像是豺狼般躬着身子在尸体间寻觅财物的路人,阿好眉头一皱,直接用战车驱赶开了他们。
这些人也知道哪怕这些战车并没有打出具体旗号,能驾战车的人也不能惹,于是匆匆在地上捡起几件零碎的东西,轰然而散。
等阿好下令众人从战车上下来,开始检查这些井人的尸身,从鱼国方向才奔来一人,身后跟着三四条猎犬,满脸都是慌乱。
“王女,他们没逃进鱼国,在边境自相残杀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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