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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的性命与人生从来都不是她彰显慈悲本性的奢侈勋章,她自始至终唯一愿意握在手里的筹码,就只有她自己而已。
“蛛母不会留下的,大校。”
到了这一步,她依然只愿意提起这件事情,“什么事情都不用担心,保证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然后呢?”
安德罗斯垂眸问道,“除了这一部分之外的呢,孩子?”
除去这些,除去这些本该与你无关的东西,单纯只属于你自己的那一部分呢?
秦情眨了眨眼,却说:“那不重要。”
“其实在您选择单独只找我说话的时候,已经算是做出选择了,大校。”
少女轻飘飘地提醒道,她提前一步往外走,回头看着他时,唇角是漫不经心的笑:
“所以,何必再有此一问呢?”
为什么没有在人群面前说?
因为会引起不必要的骚动,因为会让人陷入恐慌,增加不必要的代价和伤亡。
——因为站在他的角度看来,如果需要支付的代价仅仅只有她一人的话,那么他们确实是可以承受的。
安德罗斯似乎可以理解她,但又有些不太理解她,他跟在那少女身后默不作声,看着她若无其事地走回人群,神色自若地与旁人谈笑,忽然有些好奇,在这几乎是生命倒计时的最后时间里,她看着自己亲手拯救的这些人,究竟在想什么呢?
是愉悦,欣慰,还是提前开始生出不舍眷恋的悲伤?
然而那双浅金色的眼如常掠过人群,温情,平淡,一如既往。
……
临近最后的期限,许多年纪尚轻的军人跃跃欲试,愈发急不可耐,最后一遍巡查结束,确认了没有遗留污染物,没有到处乱跑的蜘蛛,也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怪东西,这一百多人的队伍终于重新调整了自己的状态,迫不及待地向着天坑所在的方向走去。
说来有趣,这么多年来,同时面对诸多不可名状的危险都能保持心态平稳悍不畏死,如今明知这条路是绝对安全的通往回家的路,许多人却反而生出极为强烈的胆怯的心来,战战兢兢又磨磨蹭蹭地,仿佛某种怯懦又畏光的动物,小心翼翼地徘徊在天坑附近,半天竟是没有一个愿意上去。
他们下意识看向秦情所在的方向,少女脚步很慢,理所当然地走在所有人的最后,当其他人目光望过来的时候,她便弯弯眼睛,露出温柔又鼓励的微笑。
“上去吧。”
她轻声道,“你们该回家了。”
这些人一个又一个地离开天坑,安德罗斯和秦情留在了最后,准备离开时,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少女身后的阴影。
那里仍是与来时一样安静,令人不安畏惧的安静,而秦情神色如常地看着他,笑眯眯的问:“您在等什么?”
安德罗斯心想,我总不能说我在等那个支付代价的最后期限。
但这里太平静了,平静地仿佛什么也不会发生,于是大校的脸上终于露出几分犹豫的神色,他试着对秦情伸出手,女孩很温顺地走过来,任由安德罗斯抱着她,准备带她离开这里。
辛西娅趴在天坑外围,看起来比在场所有人都要紧张,她的身体绷紧着,直到大校带着秦情出现在地面上,脚踏实地走到她面前的那一刻,辛西娅才颤抖着扑上去抓住她,允许自己慢慢放松下来。
“你看,我说过的。”
少女将双手搭在中尉的掌心上,温温柔柔的安慰道:“我答应你的愿望,就一定会做到。”
“嗯……”
中尉连连点头,唇角上扬着,正准备对她露出一个微笑的时候——
那温柔凝视着她的少女忽然垂下目光,慢慢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所以,我已经和你离开过啦。”
秦情轻声说着,缓缓后退了一步。
“既然如此,我不算违约,对吧。”
……这是什么意思?
您是不是,您是不是还是——
辛西娅瞳孔瞬间缩紧,反射性地伸手想要去抓住她的手腕,然而那安静许久的坑洞倏地喷涌出无数细白的蛛网,呼啸洪流一般将少女阻隔包裹,重新拖入了天坑之下。
……
所有人怔怔看着这突然发生的一切,怔愣着,僵死一般,陷入了某种荒唐又绝望的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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