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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见到了吗?”
项义问。
张叶坐进一旁的转椅中,顺势转了半圈,这才点了点头。
现在刚过十一点,她去拜访许恩怀的母亲大约花了一个半小时,刨去路上的时间,应该没有聊多久。
“你看,人家好好的住在那儿吧?”
张叶低着头给项义一个白眼。
“问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没有。
离婚之后她就没有联系过许安正,连女儿都没见过面。”
“好像积怨很深啊。”
“不是,和平分手。
她走的时候没要财产,许安正私下打了一大笔钱给她。
她再婚之后又把钱还回去了。”
“这么客套啊。
那当初为啥分手?”
“谁知道呢。
选择不一样吧,很多女人结婚生子之后才慢慢认识自己。”
“是嘛,女人决绝起来,也真是狠心啊。
再怎么说,孩子是自己的,怎么一点都不心疼。”
许恩怀的母亲三年前与许安正离婚,同时辞去一家私企的助理工作。
两年后成为了一名旅行摄影师,目前和现任丈夫生活在城东的某高档住宅,没有孩子。
“旅行摄影师啊……”
项义一时感慨,良久没有闭合张大的嘴巴。
那也是令人羡慕的工作,或许都算不上工作,却能养家糊口。
张叶试着从她口中了解许安正的过往。
有犯罪细胞的人通常很早就能看出一些端倪,询问曾经的枕边人是上佳的选择。
但对方似乎不愿提起往事,并不是刻意讳莫如深,而是真切地为此感到疲倦。
对于杨莫失踪一事,她无法给出任何见解。
总得来说,张叶白跑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