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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陷入回忆道,“何超虽追我很久,但在陶建成失踪,王局嘱托后,我便向何超提出愿意结婚,他却并没有很情愿。
整天忧心忡忡,回老家之后,还经常找一个道士,每天都烧香。
我只觉奇怪,但并没多想。”
陶运昌闻言将车泊在路边,问道,“您有那位道士的联系方式吗?”
徐恬说有,找了找拨号过去,陶运昌请她按了录音键。
那道士听闻是五年前的事,又听说是熟悉的何超,很快回应说记得。
他苍老的声音在免提话筒里响起,“何超本来一个大胆小伙儿,却当时问我,要是看见人掉进海里会不会被鬼缠上,我估计着他是目睹谁轻生了,就帮他做了法。”
道士停了停又说,“因为之后他给了很大一笔钱,我记得特别清楚。
“
电话挂断后,车厢里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阵子,陶运昌讽刺的声音响起道,“看来现在的陶建成,很有可能在海里躺着。”
徐恬闻言不置可否,拿出烟盒,问陶运昌能不能抽,陶运昌说随意。
谢立心下烦躁,也随口要了一根。
他太久没抽,夹着烟急着点,陶运昌又发动了车,引擎声响起,驾驶位传来警告道,“谢立。”
谢立一怔,反应过来后,马上把烟塞回给了徐恬。
徐恬奇怪道,“不抽了?”
谢立点头,闷闷地也不知对谁说话,“没抽啊。”
陶运昌平视前方,平淡地握着方向盘,瞥了室内倒车镜一眼,“嗯。
等会有奖励。”
谢立明明烟瘾上来,又得不到纾展,只能自行摸了一粒薄荷糖,愁眉苦脸地陷回后座角落里。
徐恬看着他们的相处模式,觉得有些怪异,却问不出什么多话。
三人去警局做完笔录,警员告知他们,局里也查到了这五年内,王局出入陈美娟镇南老宅的监控,向他们保证会尽快查明。
结束后,陶运昌喊车送徐恬离开。
程宇抽空告知他俩晚上苏鑫请客的地址,就去忙公事了。
没了外人,两人紧绷的弦松开,彼此能看见脸上的疲惫。
谢立坐上副驾,恍惚地问陶运昌,刚才答应的奖励是什么。
陶运昌说不知道,徐恬还在随便说的,你要什么给什么吧。
谢立去拽陶运昌的手,眼睛向他看过去,陶运昌就明了一般地倾身上前,捧着谢立的脸将他吻住。
他没有玩笑地逗弄,只是柔和地,不逾矩地亲了谢立一会儿。
接完吻谢立的烟瘾被压下去很多,他亲陶运昌脸颊和鬓角说,“回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吧。”
陶运昌轻轻捏着谢立脖子躲开他,在驾驶座“嗯”
地表达了赞同。
好几日没回矮楼片区,巷弄里挂上了红色的长幅,写有“合法征收,积极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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