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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大舅父这是太见外了,一点小钱财就推辞来推辞去。”
刘隆面上做埋怨状。
邓绥拿起奏章,看了一眼,沉吟半响,最后将奏章掷下,道:“罢了,大兄既然坚持,那就随他去吧。”
刘隆的心中一缓,现在他倒不是心疼这些钱,而是担忧邓氏在显名之后是否变了心。
邓绥以手支头,闭目沉吟几息,然后睁开眼睛说:“西平侯唯有二子,昨日我见广德为侯,甫德为白身,同产兄弟,天差地别。
一人有爵位可传子孙万世,一人白身子孙离落,令人唏嘘。”
刘隆没有说话,也跟着叹息起来。
邓绥继续说:“我想了想不如将西平县分出一部分封甫德,使他为乡侯。
隆儿,你觉得如何?”
刘隆的心放了回来,母后若再要另封邓甫德为侯,他一定会嘴上答应,但心里肯定会不舒服。
邓氏兄弟封侯已是刘隆的心里极限,若邓甫德再封侯,那……只能等着以后削侯了。
削几个也未可知,刘隆的心中如是想道。
不过母后的意思却是将西平县划出一小部分,令兄弟都为侯,不仅刘隆没意见,估计连朝臣也没意见。
邓弘留下的遗产(爵位)不管怎么分,都是他们一家子的事情,和大家没有关系。
“母后考虑周全。”
刘隆点一点头。
邓绥让人去找马秋练拟旨,尽快颁布下去,让邓弘一门双侯,死后哀荣。
晚上,刘隆回去躺在床上,总觉哪里不对劲,睁着眼睛望着窗外,突然灵光一闪,他捂着眼睛低声笑起来。
他好像被演了!
!
刘隆躺在榻上,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发现一切都发展地顺利而又顺其自然,各符各人的本性。
西平侯去世后,母后拒绝有司赠位的请求,转而赐钱帛,邓骘坚决推辞,母后又从西平县分出乡侯,令邓弘两子皆为侯。
一来一往,无人不说邓氏恭谨知进退。
即便母后有些偏宠娘家,但也在群臣的可接受范围内。
然而,母后一直都在戒饬邓氏,免得他们狂妄尊大,但为什么她又执意继续给邓氏恩典呢?而且,她明知道以邓骘几兄弟的性子,他们不会接受。
为什么呢?难道不是多此一举吗?
刘隆突然想起官员履历中出现频率最高的一条:推财让兄(侄),名扬乡里,举为孝廉。
再回头反观其事。
从结果来看,邓氏没有得到什么钱布或者死后追赠,但他们获得了身居高位不骄不奢、恭敬知礼以及进度有度的好名声。
这样的名声有时是花钱也买不到的。
母后是刻意这么做的,还是下意识这么做的,刘隆不知道。
或许西平侯的葬礼,早已成为各方“表演”
的舞台。
有司上表奏请追赠西平侯是向邓氏表忠心;母后拒绝追赠是表明自己任人唯贤以及赏罚有章;邓骘等人拒绝赏赐是为了向天下人展示邓氏的谦恭守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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