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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之中,唯有一盏破旧的油灯在黑暗中无力地摇曳着,豆大的火苗忽明忽暗,将众人的身影在墙壁上拉扯得奇形怪状。
大飞面色凝重,眼神犀利紧紧盯着高亮,开口道:“高亮,今儿个在这,没外人,你就跟我实话实说,关于金藏身份这档子事儿,王娟有没有旁敲侧击地问起过你?”
高亮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一愣,下意识地挠了挠头,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努力回忆,片刻后,他抬起头,眼神坦荡,语气坚定地说道:“大飞哥,娟儿真没问过我。
这事儿我上次也跟您表过态了,不管是谁,哪怕是王娟,只要敢问起金藏的事儿,只要跟这条线沾边,那铁定是有问题,绝对是特务没跑儿。”
他边说边攥紧了拳头,在向大飞表明自己的决心,那坚定的神情像在这昏暗的密室中点亮了一盏明灯,驱散了些许阴霾。
大飞紧绷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欣慰的微笑,眼神中的凌厉褪去了几分,轻声说道:“她既然没问你,那看来她没有问题。
不过,你小子可得记好了,”
说着,他神色陡然一肃,上前一步,目光紧紧锁住高亮,手指用力点了点他的胸口,加重语气强调,“嘴上得有个把门的,不管啥时候,心里都得绷紧这根弦,千万千万得想着,别一时糊涂,捅出大娄子来,明白不?”
高亮挺直腰杆,脸上满是郑重之色,眼神坚定地望向大飞,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大声说道:“放心,大飞哥!
我高亮绝非那等不靠谱之人,定当以性命相护,严守这个秘密,绝不让它从我这儿泄露半分!”
大飞一听高亮信誓旦旦的保证,脸上的严肃劲儿顿时消散,彻底缓和了态度,眼角眉梢都透着几分温和,开口问道:“那你们的婚事定到啥时候啊?”
高亮微微侧身,面向大飞,挠了挠头,带着些期待说:“按照娟的爹意思,婚期定在一周后。
我正想问呢,大飞哥,您经验多,您看是在山上还是?”
没等高亮把话说完,大飞一挥手,打断道:“你的婚事就在下面办就行,跑山上折腾啥,城里物资采买多方便呐。
咱就定到春江楼,那地儿气派,饭菜也好,保管让你风风光光把媳妇娶进门。”
高亮挠了挠后脑勺,脸上绽开憨憨的笑容,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欣喜,忙不迭地点头应道:“好嘞,大飞哥,我都听您的!
能在春江楼办喜事,又气派又热闹,想想就美。”
顿了顿,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眼睛睁得更大,兴致勃勃地追问:“到时候王旅长真的过来?”
大飞拍了拍高亮的肩膀,语气笃定,带着几分豪爽劲儿:“那肯定的!
不光是王旅长呢,连孙团长和陈团长也都下山,都来给你捧场,让你这场婚事热热闹闹、风风光光的,你就安心等着做新郎官吧!”
大飞该嘱咐的事儿都已交代清楚,他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行,事儿就这么着了,我看也没啥遗漏的。
我这就得走了,还得去燕子杂货铺瞧瞧我那口子刘红,好些日子没见着了,怪惦记的。”
说罢,他朝两人挥了挥手,转身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
高亮和大鹏赶忙跟在后面相送,直至看着大飞的身影消失在街角,两人才折返当铺。
王娟身着一袭素色旗袍,步伐匆匆地迈进了戒备森严的鬼子司令部。
司令部内,灯光惨白,映照着军官们冷漠且肃杀的面庞,空气中弥漫着纸张、油墨与硝烟混合的刺鼻气味。
站岗的士兵见到王娟,只是略微侧目,便机械地抬手放行,显然早已熟悉她的出入。
王娟径直走向深处的办公室,轻轻叩响了门。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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