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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有些佝偻的铁面军老头,哗啦哗啦地晃着钥匙踱过安特鲁深谷下的一间间土牢。
作为看守,这峡谷底的土牢,关押其中的各个奴隶他都了如指掌,每天的例行巡视也早就成了粗略的仪式罢了。
没有人相信,这些镣铐锁身骨瘦如柴的奴隶们,在不知道通往谷外密道的情况下有一丝一毫出逃的可能性。
和刀头舔血的那群喽啰相比,这工作无疑是安闲到几乎有些乏味的差事,前提是尽量别和关着的那位大人打交道就是了……
他打着哈欠一间间的巡查,牢房里的各个奴隶无一例外地扒着铁门,用如同死水般的呆滞眼神望向门外,散出身上一阵阵的恶臭。
这景象他早已司空见惯了,然而只有不远处的一间牢房里,一个身材娇小皮肤白皙,和他们气质全不相同的可爱小萝莉,此时却摆出了娼妓才有的淫荡姿势,四肢趴地弓腰伸着小舌头,金色大眼睛里目光迷离,像发情的母猫般撅着小屁股微微伸展,双手握着铁栏杆朝他投来渴求的目光,娇喘阵阵呻吟连连。
“啊~~~长官大人,来这里,来这里~~小奴隶的骚屄痒得受不了了,快来狠狠地惩戒人家……”
看守惊愕地又睁了睁眼睛,想要确认眼前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这似乎是前几天押送进来的一个新奴隶,长官还特意叮嘱过这是重犯一定要严加看管,不能死了也不能跑了。
这其实是习以为常的,这里的每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奴隶,在押来时都是这么叮嘱的,在长期的监禁折磨下,他们很快就会变成神志不清痴傻呆滞的废物,不会有一丝一毫逃跑的念头。
但面前这个小奴隶却的确与众不同,这淫荡的表现倒是第一次见。
他咽了咽口水,这卖骚中的可爱少女实在诱人。
老头眼光不老实地走近,勉强正色敲了敲铁门。
“干什么呢?”
“呃……啊……长官请见谅,小奴隶得了病……”
“病?什么病?”
“呃啊……是……不被调教就会死的病……好想要……长官快肏死骚屄小奴隶我吧……”
“嗯……啊?什么?”
看守属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裆下已是十分坦诚地鼓了大包,此刻的米芙卡更是情绪高涨,伸着亮晶晶的小舌头留着涎水,一只手玩弄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伸到下身,抓住脚镣的铁链拽上来哗啦哗啦地来回摩擦,小穴里淫水横流。
“小奴隶我其实是重度抖m母狗,被锁在这里发情实在止不住了……脚镣好紧啊,铐得我好舒服……下面不行了啊啊……长官快点来惩戒我吧,什么惩罚都是人家的菜……”
老头显然已经跃跃欲试了,瞪着眼睛目不转睛下面快撑破了裤子,只是还在硬撑。
“你可是重犯……上面的大人亲口命令,不许动你一指头的……”
“哎呀,人家不会告诉别人的啦……快点来吧长官,小奴隶吃不到肉棒就要死了……”
“对……对!
量你也跑不了。
他妈的,你这小婊子太骚了!”
老头火急火燎地褪下裤子,拿了钥匙打开牢门,迫不及待地把米芙卡推倒在地,掏出了老当益壮的粗大巨龙。
他扯着两条纤细的小白腿急不可耐地想插入,然而双脚间连着的铁链成了阻碍,几次想分开米芙卡双腿都被脚镣限制了幅度,他索性一把把米芙卡推到墙边,提起她两条腿一直抬到头顶,把娇躯折成了v字,流水的粉穴暴露正对着自己,随后便毫不留情地提枪直接捅进了最深处。
“呜啊!
好深!
捅到里面去了!
好粗好大好舒服!”
老头奋力冲撞抽插,把米芙卡娇小的身体顶的晃动摇曳不止几乎散架,翘到天上的两只白嫩的小脚丫,在持续的震动下晃晃荡荡,套在脚腕上的脚镣哗啦哗啦响个不停更显得情趣十足。
但他没有看到的是米芙卡一边浪叫着,一边微微露出了得计的微笑。
只要能收买,事情就好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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