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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江岘虽没觉得自己哪里有错但没有犹豫地和她道了歉。
只略微带了几分迟疑,他自己也稍不可置信自己行为,逻辑何在。
他是这样,另一个当事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这个“彬彬有礼”
对“无理取闹”
,听茶脑袋都木了一下,不是,江岘脾气原来这么好吗?这还能好声好气地。
还跟她说对不起?听茶能怎么做。
她扭头不理呗。
当没听见。
空气于是只能陷入沉寂。
老实青年江岘无言以对了。
女孩子的心思怎么这么难猜?他一下暗自肯定起一件事,即“拒绝坠入爱情牢笼”
决定的正确性。
就按他这种不在乎别人情绪有啥说啥的性子,要交了女朋友,在对方那儿自己岂不是两天一小死三天一大死?江岘想通了什么。
如果不赚那点钱,自己该尊敬兄弟另一半的,他也尊敬的八九不离十。
礼节既做到差不多了他便不欠谁什么,也没有那点落外人口舌。
(不过被人嚼舌根也不可能在意和改变)那为何还在意她怎么想呢?道歉不接受就不接受吧。
“随你怎么闹。”
这么落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江岘面色凝滞,回归平静,算是冷着脸,效仿着她的举动一般,也坐远了距离,既不知道怎么交流,那就不交流好了,反正是多说多错。
降下挡板,吩咐了司机转换目的地,司机应好,他又升起挡板。
接下来一路无话。
鬼知道听茶有多窃喜。
她就说这样有用吧!
安安稳稳地享受了一路“冰冻”
氛围,车子这次到达目的地格外得快。
听茶将此归结于快乐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
江岘默不作声下车。
听茶也安静如鸡跟着下。
一路摇摇欲坠又欲睡,她晕碳偶尔晕车,主要还是她爱睡,放松下来就更加爱犯困,跟屁虫似地不动脑跟着走。
人前脚踏进一栋小洋楼。
她后脚也被关在门外。
江岘不解:“你还跟着我干嘛?”
听茶也不解:“那我现在要干嘛去?”
纯机器无脑提问了一句。
下意识地。
江岘自动翻译:现在刚九点,奶奶妈妈嘱咐了他,要带她去外面玩一个晚上,她这么早回去该怎么交代?听茶则问了一句就醒悟过来自己接下来的行程要如何安排,“好吧既然你这么烦我,我回老宅就是了。”
敬业如她不忘随口做做样子。
哎呀,一想到回到老宅,洗完澡就能躺在香香软软的大床上放肆打滚玩手机追剧睡大觉,听茶现在完全绷不住表情,于是低着头内敛得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