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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麦看似跑了题地震惊道,“你在德国还种草莓?!”
陈俊一,“我这不背书快背疯了么?!”
余麦数了数地上的盆,“还种这么多,你在那里给谁吃啊?”
“当然给我自己吃啊,你不知道,德国超市里的草莓难吃得要死,脆得跟白萝卜似的,还一点儿也不甜——靠!”
陈俊一他猛地反应过来,对着空气眨巴眨巴眼睛,突然对着手机屏幕狠狠亲了一口,“谢了麦子,暑假回去给你带大肘子!”
说着就挂了视频。
余麦,“……嘤!”
接下去一个星期,余麦和米歇尔都处于前所未有的失联状态,米歇尔连他的消息都不回。
余麦的天塌了,周五出门去给陈俊二拉票的时候,抱着仓鼠像个幽魂一样在学校食堂门口飘来飘去。
陈俊二当年还真不是说说,找艺考老师学了几年表演和声乐,他高中一毕业居然真的去参加选秀了。
他这些年虽然总是神神叨叨的,但别说,现在参加比赛人气好像还挺高,这段时间宋琴兰和陈永涛鞋厂的业务都顾不上管了,成天挨家挨户地打电话,电话里的语气要多嫌弃有多嫌弃,宋琴兰找刘湘给他儿子拉票,十句话里九句的中心思想都是“那什么乱七八糟的选秀,指定没前途的啦”
,然后末了叮嘱刘湘千万记得投票,把刘湘无语得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你宋琴兰阿姨真的是有意思,”
刘湘给余麦说完在电话里笑着叮嘱他,“你千万记得投票啊,顺便帮他在你们学校里也拉拉票!”
余麦咬着仓鼠耳朵没敢吱声,飞快地嗯了一声就挂了。
“——你要难受就回去宿舍待着,或者你把你那个小板板放在食堂门口,你把你自己的照片贴上,效果一样的。”
陈俊一在电话里建议。
余麦这一个星期连课都听不进去,再在宿舍里待着他都怕自己想不开,他抹着眼泪坚持,“我要给弟弟拉票!”
“……”
陈俊一对他这份真情无言以对,只能说,“我替陈俊二感谢你。”
“余麦学长!”
食堂门口,一堆学弟学妹围在余麦跟前,纷纷掏出手机给陈俊二投票。
余麦轻声跟他们说了句谢谢,怀里抱着他的仓鼠玩偶,余光看到几位路过的国际交换生,吸了吸鼻子,眼眶红红地又要哭了。
几毛钱的事这都感动哭了啊?!
学弟学妹们震惊,然后哐哐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学长你放心,回去我们就让宿舍里的人全都给陈俊二投票!”
余麦,“……”
“——米歇尔,米歇尔?”
教练的声音将米歇尔的思绪唤回,少年皱着眉抬起头,朝所有人说了声抱歉。
队友们看着他,卢克在旁边担忧地小声问,“米歇尔,你没事吧?你这个星期到底怎么了?”
球场上他依然是那个所向披靡的冰球队队长,但是下了球场,谁都能看出来这段时间他的心情简直糟糕到了极点。
穿着冰球服的米歇尔用力攥了攥拳,迅速调整好了状态,“我没事。”
比赛马上就要开始,教练站在队员面前严厉地叮嘱各种注意事项,这次的比赛对他们下个赛季的排名来说至关重要,对手很强,但他们势在必得。
“球员进场。”
工作人员打开球场的门,教练在场外一一和他们击掌,“加油。”
最后他凝视着米歇尔,寄予厚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胜利属于——”
一群少年扬声呐喊,“红蝎队!”
巨大的球场被无数照明灯点亮,全场欢呼声雷动,米歇尔作为队长站在首位,少年抬起右手手腕做出一个亲吻的动作,戴上头盔罩深吸一口气,冲进赛场的时候,碧绿色的瞳孔里只剩下冰冷无畏的坚毅。
“——社长他今天怎么了?”
摄影社团的教室里,成员们看着魂不守舍低头翻看材料的余麦,围在一起小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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