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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娘的,不都这样吗?”
乌雅氏太后也想起当年孩子们小时候的日子,也跟着唏嘘。
正在婆媳俩互诉母爱的时候,李得正躬身进来打千儿,“启禀太后主子,万岁爷派人来请主子娘娘。”
衲敏擦擦泪痕站起来,问:“来人在哪儿?万岁爷是在九州清宴还是在正大光明?”
李得正对着皇后打千,“启禀主子娘娘,来人就在廊下。
说万岁爷在涵古茹今。”
乌雅氏太后登时怒了,一拍桌子,“没规矩!
涵古茹今是妃子住所,皇上怎么可能叫一国之母去那里。
叫他回去,就说是哀家说的,问清楚皇上在九州清宴还是正大光明再给哀家回话!
要有一个字说错了,看哀家不撕他的嘴!”
李得正偷偷瞄一眼皇后,见皇后只顾拿着帕子按鼻子,便答应一声,躬身退下传话。
李嬷嬷和碧荷、翠鸟分别领着一帮宫人进来,站在一旁伺候。
不一会儿,高无庸亲自过来传话,说是万岁爷已经移驾九州清宴,请主子娘娘过去一趟。
乌雅氏太后这才点头,“正是呢!
到底是大内总管,这话说的才叫靠谱!”
扶着李嬷嬷的手站起来,对皇后说,“走吧!
哀家也跟着看看!”
吩咐下去,备好暖轿。
不一会儿,两乘暖轿到了九州清宴。
衲敏先下轿,赶到前面搀出乌雅氏太后,两宫后主一同进殿。
衲敏打眼一扫,雍正坐在御案后面,脸色阴郁。
年妃、齐妃并肩跪在御案下头,弘时挨着炕头,跪在齐妃身边。
雍正见太后也来了,只得从龙椅上站起来给亲娘请安。
乌雅氏太后扶着衲敏的手,缓声问:“皇上可是遇到什么事了?脸色这么不好?”
雍正没回答,走下来,扶乌雅氏太后坐到炕上,自己坐在一旁衲敏也跟着给雍正行礼,站在御前问:“皇上,不知叫臣妾来,有什么事吗?”
雍正现在看到皇后,心中五味杂陈,指指太后右手边褥子,“坐下说吧!”
衲敏听了,敛衽坐下,看看炕下跪着的几人,想了想,还是问雍正:“皇上,贵妃身体不好,齐妃也有年纪了,又都是皇妃,也请她们起来吧?弘时,你也起来吧!
自家骨肉,没有说个话,还叫孩子跪着的道理。”
年妃、齐妃听了,都闭口不语,等着雍正发话。
至于弘时,在他心里,嫡母乌喇那拉氏,是个温和的长辈,从小到大,每次见到他,都是微笑着问他身体生活如何,不像父亲,总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因此,在他看来,嫡母更为可亲。
有些人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雍正对他冷遇,他坚决对抗;衲敏对他和气,他就顺势软下来。
对着皇后答言:“谢皇额娘。
儿子,还是跟额娘一起吧!”
衲敏叹气,“难为你有如此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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