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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午时,日头越来越大。
闵月清将再次滚过来的皮球踩在脚下,对小崽崽招了招手。
裴霁立刻小跑过来。
东奔西跑了好一会儿,他的小脸红扑扑的,冒着细细的汗珠,眼睛却亮晶晶的,显然还有些意犹未尽。
他跑到闵月清身前,用软嫩的小手拉着闵月清的手问:“娘亲,不玩了吗?”
闵月清也不扫兴,认真回答他:“明日咱们再接着玩。”
说着,掏出一条丝帕,先细细地将他额头、脸上的汗擦干,又让他抬头,把脖子上的汗也擦了擦,才牵着小孩回房间。
房间里,阿梅早就将一套裴霁的小衣服整整齐齐地放在榻上,见他们进屋,就走上前来对闵月清道:“小姐,小少爷的衣服应该湿了,是不是换一套?”
闵月清点点头,松开小崽的手,阿梅就带着裴霁去换衣服了。
这边闵月清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就见阿竹气呼呼地过来。
去年小姐状态不好,正院克扣他们的用度,他们也瞒着不敢让小姐知道,免得小姐又添一重烦恼,对身子更不好。
如今小姐都大好了,也亲自去正院过了明路,原以为正院该收手了。
没想到刚刚去领回来的东西还是次品,正院的那起子刁奴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说了好些酸话。
阿竹现在可不忍了,当着闵月清的面就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
“小姐,正院越来越过分了,今日又给了我们好些烂菜叶子,肉也不新鲜,看着像是昨天剩下的,他们是欺负人上瘾,看我们之前不计较,就越发敷衍起来。”
闵月清觉得匪夷所思的是,正院这一招未免太低级,一般的小家小户也不至于使这种招数。
在她看来,这种招数太容易破解了,又不伤筋动骨的,克扣点菜肉,她们就是自己出去采买又花得了多少银子呢?这就是闵月清的一个误区了。
这时代的大小姐们规矩多,面子又薄,若是当家主母使这种阴招,的确很能拿捏住她们。
毕竟后院里的龃龉,她们拿到明面上去说,不明就里的人还会觉得她们事多矫情。
而且,自己出去采买的前提是,能出得去府门,下人们想要出府门,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非得主人发话不可。
闵月清眼珠转了转,想出了一个很能恶心人的“好主意”
。
你克扣我的分例,那我就拖家带口地吃定你,看谁耗得过谁。
是的,若她自己派人出去采买,当然没有问题,原主不缺钱,带来的嫁妆都没怎么动过,她自己也不缺钱,但那还不是称了刘氏的意么?这可不行。
原主遭的罪总不能白遭。
闵月清打定主意,淡定道:“阿竹,去将院里的人全叫过来,在外面等着,我们今天不做饭,一起去正院吃。”
阿竹先是吃了一惊,随即明白过来,一脸想笑又不敢笑地飞快跑去叫人了。
所有人集合完毕后,闵月清出来只说了一句话,“太太请我们去正院用午膳,你们去了不要客气,免得太太误会你们对她有意见。”
说完就带头往正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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