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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东流呆不了几日又要去武馆了,一去便是一个月,秦物华想着叫妹妹多带些吃的用的,以免到时候在武馆里缺东少西的。
她一边期待着羽翼底下的小鸟能快快长出支撑飞行的强韧翅膀,一边又希望孩子能少摔跤,在她的庇护下多呆几日,再多呆几日。
秦东流从小就怕疼,怎么会变成如今割破手指都不会在身边撒娇求可怜的模样呢。
秦物华只觉得孩子长得太快,好像下一瞬就要变成她不认识的模样。
秦东流走之前的最后一晚可怜巴巴地说要同阿姊一起睡,说之后的一个月就见不到阿姊了,一定会非常非常想念阿姊的。
秦物华拍拍秦东流增添几分肌肉的脊背,挨个摸过去凸起的骨头,嘴里哼着儿时娘亲哄睡的歌谣,声音轻柔带她回到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时候。
烛火已经被吹灭,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映在地上,照出两人依偎的身影,并不分明。
屋外不远的隔房,悉悉索索的声音时断时续,终是停歇。
秦东流额发蹭蹭自家阿姊的下颚,像小时候一样紧紧钻进阿姊的怀抱,闻着自小便熟悉的皂角香味,满足地不知如何是好。
真怀念呐。
她小小声地,好像要剖开自己的心肺要让眼前人看看自己的真心,带着点不知所措:“阿姊,如果我做了很不好的事怎么办?”
秦物华哼唱的声音停止,怀里人完全埋在胸怀之间,看不清面上的表情,她莫名想起自己做过得数不清的有关弟弟妹妹的梦,声音又轻又缓,一点不希望惊醒怀里安稳的妹妹。
“流姐儿是个好孩子。”
她说,含着家长对孩子的期盼和祝愿,“阿姊只希望流姐儿快快乐乐,平平安安活着。”
秦东流眼眶泛红,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声音里带着哭腔,她说,“可是流姐儿没法回头。”
因为过去的罪恶镌刻在灵魂深处,碰一碰就要伤筋动骨。
秦物华胳膊搂紧几分怀里的妹妹,忽视胸前的潮湿,安抚般拍拍她的后背,“没关系,流姐儿,还记得阿娘对我们说过的话吗?”
“只要不愧于心就好,剩下的日子,该如何过便如何过。”
女人慈爱的双眼似乎又一次浮现于眼前,她虽然总是穿着粗糙的衣衫,面容却像是佛堂里的佛像,威严、柔和、带着一丝怜悯众生的意味,不像是整日在家中劳作的妇人,反倒更像世家养出来执掌大权的家主。
“倘若一朝踏错,做出后悔的选择也没关系,继续走下去,日子总会有出路。”
“我记着呢。”
秦东流道:“我记着呢。”
记得父母的血海深仇,记得沈碧云的威逼强迫,记得前世是如何杀死无辜之人只为手刃仇敌,所有的一切,她都记得。
她终于还是乖乖合眼,在世上最温柔的人怀中沉沉睡去。
秦物华轻轻亲一下秦东流的额头,掖紧被角,“好梦。”
于是秦东流远离了梦中的纷扰,不再噩梦。
*
秦东流走后,夏季悄悄走来。
天气渐渐炎热,在厨房里呆一会汗就会顺着脸淌下来,蒸得人心浮气躁,只想一口饮下冰凉的茶水解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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