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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路上的人和车都少了很多,车子畅通无阻。
许嘉时点了两杯咖啡到公司的地址,放下手机,抬眼看专门开车的梁荀。
从副驾驶的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脖颈后方那颗痣,在衣领下若隐若现,对许嘉时总是很有吸引力。
梁荀察觉到了她的目光,转过头来一笑:“嘉时,你干嘛总看我的脖子?”
“有颗痣。”
许嘉时用手扯着安全带,手指抚上那颗小小的黑点,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指腹下微微发烫。
“你就这么喜欢吗?”
许嘉时点头,肯定地说:“十分喜欢。”
“难怪在某些事情上,你总啃我脖子。”
许嘉时面上一热,恼羞成怒:“别说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没正形。”
梁荀稳稳地把着方向盘,笑意不减:“自见你的第一面,就注定我只能这样了。”
许嘉时小声嘟囔:“和我有什么关系?”
“要是一直端着,我还能追到你,让你成为我老婆吗?”
耳边是梁荀愉悦的笑声,许嘉时的耳朵和心口一起发痒。
知声传媒所在的办公楼空无一人,月光透过落地玻璃洒在空旷的办公桌上,映着一道又一道斑驳的光影。
指示安全出口的标志发出绿色的光,照在地板上,给办公室增添了一丝幽密氛围,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时间在时针旋转中流逝。
许嘉时找值班人员开了灯,走进曹有风的办公室取到U盘。
“走吧。”
梁荀在休息区等她,见状起身:“不在这里工作吗?”
“带你去我办公室。”
许嘉时回头,冲他笑,“你还没有去过吧。”
她的办公室比曹有风小了近三分之一,办公桌上摆放着一台台式电脑,旁边是一个相框,里面是许嘉时的个人写真。
梁荀拿起来端详,照片中的许嘉时扎着高高的马尾巴,撑着蓝色的伞站在海边,身后海鸥成群。
他的手指从相框划过,对许嘉时说:“这不是你近几年的照片吧。”
“十八岁的写真。”
已经开始干活的许嘉时把视线从电脑屏幕上挪开,反问了一连串的问题:“你怎么看出来的,我现在变化是不是很大,是不是一身班味?”
“都不是。”
梁荀放下相框,摇头,“现在的许嘉时,比之前的许云溪更成熟有魅力,也更让人喜欢。”
只是梁荀在她十九岁的时候开始喜欢她,知道她十九岁到二十七岁的所有变化。
所以才能一眼看出,时光给与眉眼间微弱的差别,探知每一个时期的不同。
许嘉时摸了下自己的脸:“其实我变化也不大,是吧?”
“嗯。”
很少会有人在二十岁到三十岁正值青春的时候容貌大变,只是岁月赋予历练,改变最大的,无非是心境,或者气质。
就像是许嘉时,比起之前,她的气质中多了内敛和平和,性格也变得独立和坚韧。
这些变化在日积月累中悄无声息地发生着,许嘉时或许没有意识到。
听到想要的回答,她的注意力又放在了工作上。
梁荀没有打扰她,目光环绕过办公室墙上的白板。
他走过去看,上面写满了会议日程和待办事项,用不同颜色的笔迹标注着轻重缓急,在信息化办公早已普及的时代,很少会有人这样做。
梁荀仔细看了眼,一月二十八日那天,许嘉时用红色的笔画了一个圈。
他了然一笑,在许嘉时心里,放假竟然也是个重要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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