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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一封密信再次送到北院书房,安承权看完内容后,乔装打扮,避开跟踪的几方人马,独自出了府。
潞城河街边,一条两层高的游船闪烁着微光,船身封得严实,除了两盏花灯高悬,再无多余的装饰,简洁而低调的浮在水中。
天乾迎着安承权上船后,解开揽绳,任由水波推着船只慢慢驶向河中央。
二人走到船室,天乾推开门,待安承权进入,他则关上门守在了外面。
硕大的船室内空无一人,微弱的烛光衬得人影摇摇晃晃,安承权往前走着,拨开珠帘纱幔,于屏风后,看到了一身白衣的宁绝和另一个不曾见过的黑衣少年。
他两人围桌而坐,听到动静齐齐侧目,目光相撞,宁绝与少年起身,揖手问了声好:“王孙殿下来了,请坐。”
安承权颔首,上前坐下,眼前美酒佳肴均备,左右二人落座后,宁绝端起白玉壶,动作优雅的给他斟了杯酒。
安承权正襟危坐,看着一旁的少年,问:“这位是?”
“闻卿竹。”
闻卿竹拱了拱手。
闻,可是个不多见的姓氏。
而京都中,名声最响亮的,便只有一家。
“敢问阁下,与镇国大将军是何关系?”
闻卿竹笑得自豪:“镇国大将军,乃是家父。”
安承权闻言一惊:“你是……长林将军?”
很明显,闻卿至的名声更为人所熟知。
闻卿竹脸色变了变,一家子将军,就他籍籍无名,多冒昧啊。
“长林将军是他兄长,他是闻家二公子,当今武状元,现任骁骑营都尉一职。”
看出他的尴尬,宁绝在一边开口:“此行任务,由他与我共同负责,殿下若有什么问题,也可与他商议。”
安承权点头,闻大将军的儿子,定非凡俗之辈,长林将军如此,他的兄弟,自然也应该一样。
三人执杯轻碰,寒暄过后,就步入了正题。
安承权先问:“宁大人,上次所言,陛下可有回复?”
宁绝点头:“殿下的要求,我已尽数上禀,圣上深思熟虑后答复,同意废除共治一事,不过,于兵权之上,无法退让太多,六成已是极限,毕竟,藩王拥兵自重,向来是国之大忌。”
启安帝最忌讳什么,安承权自然明白。
潞州四城的兵马共五万有余,六成兵权便是三万人……意料之中的结果,倒也不是很难接受。
安承权点了点头:“如此,也足够了。”
“我同意陛下的条件,但是,为保自身安全,我也需要陛下一个切实的承诺。”
宁绝抬眼:“什么承诺?”
“大昇国法,亲王爵位,承袭者自降一级,亲王之下为嗣王,嗣王之下为郡王,而后为国公、郡公……每降一阶,其下封地一减,至五代而尽收……”
安承权略微犹豫后,才缓缓说道:“因此,我希望在国公之前,陛下能保留四城封地完整,暂不削藩。”
这条件可不小。
按照礼法,亲王薨世后,嗣王继位,削地二成,减邑三千,嗣王逝世,再削地二成,减邑一半,以此类推,直至县公后收回全部封地,仅留三百食邑。
启安帝本就想要削藩,如此情况下,他怎么可能答应保留四城完整,还要留三代,百余年啊。
“殿下这要求,莫说陛下,宁某也实难认同。”
宁绝神情严肃,道:“礼法难违,人心难测,若开了这个先例,那日后藩王皆以此为鉴,蓄兵威胁,以达目的,那帝王何堪,大昇威严何在?”
燕王和勤王用几十年的时间,就能各自养出属于自己的猛虎精锐,那安承权所要求的这百余年,又会发生什么?谁都无法预料将来之事。
百年之后,这个决定或许会演变成另一个隐藏的漏洞和危害。
人心是最不可控的东西,就算是安承权,也无法保证能约束后代子孙,就像现在的燕王一样,他仁慈忠义,还不是一样养出了两个野心勃勃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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