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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乾看到宁绝出来,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缓解。
屋外小吏静候,宁绝走过去,开口间已经恢复了平和的语气:“在下要去卷库,烦请带路。”
小吏没动,抬头去看那房里的刑部侍郎。
宁绝顺着他的视线转身看去,瞧见那一双充满愤恨的眼睛,他笑道:“侍郎大人不会阻拦吧?”
纱帘的阴影将人笼罩,刑部侍郎站在暗中,咬着牙回了一句:“本官若阻你,你待如何?”
“宁某官卑职小,自然不能放肆。”
宁绝无奈一叹,就在旁人以为他会为此低头时,又听得他道:“不过,若下官连陛下吩咐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那也没脸再继续任职了,不如直接进宫请辞,让陛下重新派个能扛得住侍郎大人阻拦的人来。”
你既以职位高低压我,那我便以职位高低压回去,除非你有能耐逼得启安帝退步,否则,便是在刀尖舔血,自掘坟墓。
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刑部侍郎头一次在一个少年身上体会到了理屈词穷的感觉。
隔着门框的距离,他的愤怒清晰可见,小吏低下头去,唯余宁绝和天乾目不斜视,依旧漠然的正视他。
“呵……听闻宁侍郎八面玲珑,待人宽和,不想膝下竟生出个牙尖嘴利的东西。”
他从威胁转为辱骂,方才嘴里的多年好友,也成了陌生的宁侍郎。
走出房门,他站到廊下,冷笑道:“你想去卷库,本官可以准你,但别怪我没事先提醒,有些地方不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推开那扇大门,得到的究竟是什么,你……或是宁府,可要承担得起。”
在他手里讨不到好,就想用家人威胁?他这算盘打得可不如意。
宁绝勾起唇角,毫不畏惧的回他:“多谢大人提醒,下官谨记,若有难承之日,必向圣上请命,以求同僚分忧。”
你敢起头,我就敢闹大,就看最后谁先服软,谁先后台坍塌。
笑中带刺,他一副无所畏惧,什么都豁得出去的样子,或许这一刻,刑部侍郎有几分明白,为什么启安帝会重用他,并收在身边了。
有胆有识的牛犊子,一旦掌控了这样的刀,那还真是所向披靡,逮谁创谁。
最终刑部侍郎也没拦住人,宁绝到了卷库门口,在小吏的带领下顺利进入了那所谓的刑部要地。
天乾依旧被挡在门外,偌大的两层高楼中,丈高的案架成排竖立,照着那字牌上的年份,宁绝一一找过。
启安十年、十二年、十五年、十六年……龙图阁学士受贿案,淮州刺史谋杀案,启阳都护通匪案,太府寺卿贪墨案,中书侍郎灭门案……一排排,一架架,一楼二楼,从上翻到下,从左翻到右,但凡联系得上的,他都没放过。
纸张翻动的声音飒飒作响,不查不知道,这一看,他才发觉自己手里的卷宗,竟是没有一个能组织完整的,大理寺也好,刑部也罢,所有的记录,都各有缺失。
人证物证不全,笔录记载前后不一,就这样东西,当初是怎么结的案,又是如何定的罪?眉头深锁,宁绝把卷页放到一旁,楼下上来两个刑部官员,其中一人看到他在那一堆积尘的旧案里翻找,忍不住问道:“那些卷宗残缺不齐,你翻它们做什么?”
宁绝闻声,回头看向那清秀的少年,手边的动作停下,他笑了笑,问:“收入卷库的案子,怎么会残缺不齐呢?”
“前些年卷库大火,许多卷宗都被损毁,而今这里的残章断简,大多都是后来慢慢补齐的。”
那少年解释着,走上前来:“我瞧着你面生,是新来的同僚吗?”
宁绝微微颔首:“在下监察司知事宁绝,是来借阅案宗的。”
“监察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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