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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纾禾从疗伤中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在这里,时间没有任何参照意义。
可值得高兴的是,她那一身的伤,算是好了个彻底,她想了想,大抵还是因为塞了一把丹药的缘故吧,那些丹药在她体内一同发挥着作用。
到底是补上了时间上的空缺。
她活动了一下筋骨,一转眼便看见了一旁抱着本书,盘腿坐着的徒玉。
只是她看着徒玉,心中有些不解。
按理说,徒玉受的只是些皮外伤,她这一身的内伤都好全了,可这徒玉怎么感觉却是伤的越发重了呢?她记得徒玉原先好似没这么重的伤来着的啊而且她明明记着徒玉肿着的是那只右眼啊,可现在怎么变成左眼了?难道是自己记错了?她有些懵圈。
纪纾禾起身抖了抖那一身尘土,不再去计较徒玉那脸上的伤了,毕竟那伤除了有碍观瞻以外,并无大碍。
也是时候该想想办法出去了啊!
她走到了那一方平台的边缘,放眼望去。
纪纾禾悟了。
她回头再一次看向了那一脸伤的徒玉,这伤算得上是情有可原了真的半点不冤徒玉的啊这入眼的,哪儿还有原先那个漂亮又灵植遍地的园子啊!
现在的园子目之所及,都是光秃秃的她看着徒玉眯眼笑着,对他的做法不置可否。
“你方才溜达的时候,可有发现这个园子里头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她斟酌了一番,还是决定用溜达这个词。
徒玉不仅眼睛肿着,唇边也是带着淤青的,这会儿说话的时候牵动着唇边的伤,疼的他嘶嘶抽着气。
“有!
西南角那边太贫瘠了,啥也没有!”
想到这个,徒玉便觉得有些气闷,那西南角地方最大,可却啥也没有。
也不能说是啥也没有吧,其实那一方向的灵植还是有的,且那些灵植若是放在外头,依然是很稀罕的。
只不过见惯了这园子里头遍地的珍稀灵植,再去看那些相对有些稀罕的。
这稀罕也就被打了折扣。
可是,本着蚊子腿再小也是肉的原则。
徒玉还是将那些都给薅了走了。
这会子,小禾苗提起了,他倒是想到这一点上,便说了。
他也曾疑心过这到底是怎么个事儿。
可他在那西北角上转悠了好几圈,除了那儿的灵植有些次以外,其他的,他是真的没发觉什么不对劲的。
纪纾禾倒是没什么想法,她一进这方空间,也没好好逛过,便去了那竹楼。
之后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她压根就没去仔细探查过这一方地界。
眼下徒玉既然提了这地方不同,那便去看看。
总要比她自己再将这一方再搜查一遍来的省事儿多了。
毕竟徒玉出手就洗劫了这方,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
纪纾禾看着在她身旁站的笔直的徒玉,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一脸欣慰。
“玉啊!
前途无量,大有可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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