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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成与不成,也有个说法。”
沧海冲她抱了抱拳说:“自然,但今日可能不是好时候。”
这态度,摆明了不想让他们把人带走。
两个婆子和家丁们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且说两个婆子回到李家后,同李父一说,李父立即横眉倒竖:“竖子,尔敢!”
随即又突然收了怒气:“不对,你再说说那男子和他的几个同伴的事,你说他们气势不凡,训练有素?”
“是的,看着像是大营里的出来的。
奴婢小时候,家就住在大营附近,那些军爷就是这等气势。
而且,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还站着一家五口。
两个大人,三个孩子。
尤其是那男主人,气势十分强大,奴婢甚至不敢正面看他。
若是奴婢没猜错,这四个人当是那一家五口的护卫之流。”
“一家五口?护卫......”
李父摸着山羊胡子若有所思。
婆子问他:“老爷,我们现在怎么办?贾家的人,过两天就要来迎亲了。”
李父精明的眸子里满是算计:“这样,你去一趟贾家,就说小姐突然发恶疾,送到和安医院住院了,先把婚礼往后推迟几日。
看看这人倒底来不来,如果他果真上门来,趁机摸清他的底细。
若是个好的,就把小姐嫁他,若只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只管打发他滚蛋,小姐同贾家的婚事照旧。”
“是,老爷!”
婆子嘴上虽然应着,垂下的眼睫却掩住了眼底对李父的不屑,暗道,如此左右横跳,摇摆不定的墙头草,势力眼,怪不得小姐要逃婚。
若换了她,她也逃。
这厢,待人走了以后,这位李姑娘大大方方的同沧海道歉兼道谢:“小女子李淑莹,多谢这位大哥今日两次相救。”
一面从包袱里摸出一锭银子来塞进沧海的手里:“这是事先允诺你的银子,还请拿好了。”
蒋禹清看到沧海止不住抽动的嘴角,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这笑声引起了李淑莹的注意。
她迟疑了一下,随后同蒋禹清行了个福礼:“不知这位夫人有何见教?”
蒋禹清笑着摆了摆手:“没有,没有。
介意和我们一起上去吃个饭吗。”
她指了指沧海:“我们是一起的。”
李淑莹显然有些迟疑:“这方便吗?”
“方便的!”
李淑莹就用眼神询问沧海,因为这一行人,她只认得沧海。
见沧海点了头,她才答应了。
李淑莹家里虽然有钱,这升平楼却也是第一次来,又因为跟着一群陌生人,因此心里也很是拘束。
蒋禹清看出她的不自在,因此等上菜的间隙,蒋禹清主动同她聊起了天,一副知心好姐姐的模样。
没过多久,就将李淑莹的个人情况和家庭背景摸得一清二楚。
她今年十六岁,上头有一个哥哥和三个姐姐,她是最小的女儿。
李家是商户,而且是大户,颇有资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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