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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公鸡突然大声啼叫,吓得我从枕头上弹起,仿佛床底的炸药被点燃了引信。
“可恶!”
突如其来的惊吓拨乱了我的每根神经,我起身打开护窗板,发现雪停了,但天空仍阴沉沉的,举目四望都是同一种颜色。
楼下的鸡舍里,那只雄鸡又扯开嗓门啼叫。
“住嘴!
现在是半夜,你这长羽毛的浑蛋!”
我生气了,鸡群也咯咯责备,声音回荡在静悄悄的夜里。
走廊尽头传来孩子放声大哭的声音,接着就听到詹妮用盖尔语低声怒骂。
我对那只看不见的公鸡自言自语地说道:“你死定了!”
我等了一下,确定那只公鸡没打算继续啼叫,我才把护窗板关上,上床继续睡觉。
这场骚动打断了我原本的思绪,我决定不再乱想,全心专注在身体上,希望借此达到放松效果而入眠。
效果很好。
然而,当我意识开始蒙眬,心思停留在胰脏附近的时候,依稀听到小詹米砰砰地走过走廊,到妈妈房间去。
他每次尿急醒来,往往迷糊着不懂得自己解决,总是跌跌撞撞地下楼找人帮忙。
我曾想过,来到拉里堡,我会不会刻意疏远詹妮,会不会嫉妒她那么容易就怀孕。
要不是亲眼见识到一个母亲要照顾许多孩子所付出的代价,我可能会嫉妒她。
詹妮领小詹米回房睡觉时,一阵懊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这傻瓜,你床铺旁边不就有个壶吗?你出来的时候一定还踢到了那个壶,怎么没想到要用?为什么每次都要来用我的?”
随着她上楼,声音渐渐微弱。
我微微笑着,然后继续观想,从原来的胰脏沿着肠子的曲线一路往下。
我不嫉妒詹妮还有一个原因。
我原本以为失去费丝的小产让我伤了身体,但经过雷蒙师傅疗愈之后,这份恐惧已经消失无踪。
我对身体的探索到了尾声,感觉脊椎放松即将入眠,我能感觉到身体一切安好。
我怀过孩子,以后也能再怀上,我需要的只是时间,还有詹米。
詹妮的脚步声在走廊地板再度响起,玛格带着浓浓睡意的叫唤声传来,让那脚步声加快往房子另一头去。
“孩子很可爱,但要日夜呵护的时候,就不可爱了。”
我喃喃自语,进入梦乡。
隔天一整天,我们做家务、处理日常杂务时,也竖起耳朵盼着前院响起马蹄声。
“他们在那儿一定是有事耽搁了。”
詹妮冷静地说,但我发现她每次经过窗边还是会停步眺望屋外的路。
至于我,则是很难控制自己不去乱想。
英国乔治王签署的赦免令,还锁在堡主书房的书桌抽屉里。
詹米觉得那封信是一种羞辱,本来想把信烧掉,但我坚持把信留下,以备万一。
现在,我听着冬季的寒风呼啸,心中莫名担心赦免令会不会搞错了,或者是某种骗局。
我脑中的画面尽是詹米又遭到红外套的龙骑士逮捕,在狱中饱受凌虐,还有摇荡在空中的绞绳。
终于,詹米和伊恩在黄昏前返回家,马匹上挂满袋子,装着盐、针、腌渍香料,以及其他拉里堡无法自己生产的东西。
马匹回到马厩院子,传来嘶嘶鸣叫声,我立刻冲下楼,接着便看到詹妮从厨房探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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