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栋材走近两步靠着房门一听,里面木板的“嘎吱嘎吱”
夹扎着“窸窸窣窣”
的声音;奇怪了,大白天这是什么声音?再一看门也是虚掩着的。
李桂从栋材的身后一步过来轻推了一下门被推开了,对着门就是一张床,床上的被子被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顶起带落在床边地板上,床上一个女人紧张翻起找随被子滑落的衣服,雪白丰腴的粉臀晃动着。
门口的两个人都很是惊讶,转身退出几步。
栋材用手指点了一下头李桂坏笑了一下。
他想这个李桂应该是没有听到里面的声音,要不这就是故意的恶作剧了。
这可好,这女的好像是王老三家的,三十多岁的如虎一样的年龄,忍不住饥渴壮着胆子做回好事却给搅了。
这男的不知道会不会吓破了胆,不知道裤裆里的小弟弟会不会从此有了功能障碍。
正想着房里出来的就是刘拐子,是刘拐子问题了。
“我们到你屋里聊聊吧。”
栋材对着同样一脸惊诧的神态刘拐子说。
走到刘拐子屋里,刘拐子搬了两张椅子分给郭栋材和李桂坐下,自己在床头一个小柜子上坐了下来。
“你就不怕刘老三回来找你算账?他可是会不要命的。”
栋材说。
刘拐子把嘴巴一歪,不说了话。
郭栋材知道他是老油条了,早年做过村干部管计划生育就借机上了不少人家媳妇的床,有两次被当场抓住了村里撤了他的职,让他出钱请了电影队放了场电影,买了豆腐没加分了六块豆腐算是惩罚。
后来秉性未改又被人堵在床上,被女的老公锄头敲断了腿,变成了刘拐子,现在还要偷女人。
栋材想着好笑,但是装着严肃地说:“你也这年纪了,我们也是乡亲。
说话就不要拐弯抹角的了。
你怎么可以随便卖琥珀胆碱给人。
情况我们都知道了,你先说吧。”
郭栋材先入为主,让刘拐子觉得他确实都知道了的样子,而且现在做了偷人媳妇的事被堵在床上心里虚虚的。
“我知道你们是为你爸的事找我。
又不是我干的,也不是我叫谁干的。”
这刘拐子一说,栋材心里想不出所料。
“那你告诉我这个事刘家还是王家谁做的,还是以前说的。
你不说实话我也要告诉刘老三你们的事。
还有就是如果不说实话向我父亲投毒这个事你就变成同谋,至少是包庇,那就问题严重了。”
栋材问。
砍红豆杉的的两个年轻人一个叫刘青,一个叫王草。
“药是刘青家嫂子刘老三家媳妇来向我买的。
最近这段时间田里用不上这东西,她来买不好说,怕人怀疑就叫刘老师那家媳妇找我买。
人家知道我老三家媳妇和我这档子事了,说不帮着买就要把这事告诉刘老三。”
刘拐子低下头说。
刘拐子说了他买来这个要本来是入冬了想要弄几条狗吃,他做了飞镖沾上这个药,射中了够很快就会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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