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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警惕眯眼,看着他把棉签丢到一边,又用左手摩挲一下耳垂,打量了她一眼,眉峰微扬,那神态分明就是与她当年一模一样的幸灾乐祸,仿佛在说:怎么样,准备好迎接心灵的洗涤了吗?……这个摸耳朵的动作似乎有点眼熟,但她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回忆任何往事。
全部的精力都在被他重新捏住肩头的那一瞬间爆炸开来,升起大团叫嚣抓狂的蘑菇云,只有本能记得拼命埋低脑袋,不想被他看到她因为疼痛而皱成一团的畸形五官。
先是被拉直,接着又被抬高——整条手臂被以一种能让她顷刻翻出全部眼白的力道全方位揉捏她的肩关节——顺时针、再逆时针,五根手指就像五个长兜帽老巫婆围绕熊熊烈火转圈圈,手上变换着恐怖的动作,口中喋喋不休念着要人命的恶咒……到最后,她简直快要忍不住用另只手揍他了,她的头顶已经逼到车前挡板上,右手死死揪在中控卡口边缘,强咬着下唇,可是哀求声还是支离破碎地淌出来。
报复。
他绝对是在报复。
这根本就对于活血舒筋没有半点用处,他就是在报复。
……等老巫婆的手终于停止施力,她沙哑着嗓子瘫在座位上大口呼吸,感觉自己的口腔里和头顶上都正在冒出白烟,后背全是细密的汗,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恍惚间以为就快瞥见天光。
“……你……确定……你是真学会了这套手法,还是纯粹……在……泄私愤?”
他耸耸肩,只是肯定第一种,没有完全否定第二种可能性。
“深得真传。”
“……所以……这套手法的原理……”
她气喘吁吁地质疑,声音断断续续,盛着泪光的一双眼望着在车前方打旋儿飞个不停的另一只灰雀,它在她低头无声尖叫的过程中刚刚参与进上一位同伴对坏路灯的调戏游戏里来。
“……的……原理……是用一种更高级……更五体投地的疼……来掩饰原本的疼……是吗?自欺式治疗?”
,!
他在她头顶笑了笑,那笑声异常轻松,仿佛这半个月来不停冲她散发出冷意的那个成辛以真的就这样消失不见了。
“我怎么记得,当年你还夸老袁下手稳准狠来着。”
她用后脑勺在头枕上撞了一下,眼睛依然眯着没睁开,又听到他啧了一声。
“还疼么?”
“……”
她又喘了一会儿气,才慢慢摇头。
疼痛战胜疼痛,烦恼解决烦恼,确实如此,她竟然真的不疼了。
正想着,灰雀突然从狭窄视野中退幕,取而代之的是滚烫突兀的掌心纹一闪而过,伴随着指间炽热的烟草味儿。
她的下巴被捏住,但与白天时的力度截然不同,是更接近另外一个极端的触碰方式。
然后她被转过脸,右脸颧骨外侧冲向他。
窸窣声又响起,一根新的酒精棉签轻轻从伤口上挑走她的头发,微凉的湿意和乙醇特有的味道向她袭来。
她非常迟钝地猜想自己没有反抗的原因。
也许疼痛不仅是掩饰另一种疼痛的好手段,还拥有令旧情人暂时忘却彼此之间的生疏别扭和愚蠢的双向试探的超能力。
他的右手食指和中指从她的下颌线一直延伸到耳后,拇指与她的下唇角只有几毫米距离,她只要稍微动一动,就能像以前一样张嘴咬住他的指尖。
“嘶……”
她疼得向后躲,但他的手指依然跟着她的脸。
“别动。”
语气依然很凶,但手上的动作也许放轻了一些,因为下一次再用棉签头触到同一处时,她就没那么疼了。
但她看不到他的脸。
她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这样的姿势,她的视线受限,只能盯住他一点衣角,还有黑漆漆的驾驶座椅。
车窗外灰黑色的乔木丛比车窗边缘高出约一掌距离,大概就像他贴在她脸上的那只手掌一样。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轻声开口。
“我能……问一个问题么?”
:()棉花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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