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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宛看着眉目含笑的兰鸢山,忽然上前一步,右臂勾住兰鸢山的脖颈,猛地亲了上去。
他亲上来的时候还有些莽撞,兰鸢山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到牙齿磕在唇上的微麻痛意。
他没站稳,冷不丁后退了几步,下意识伸手接住扑进怀里的温热人体,半晌,才恍然意识到谢宛在亲他。
谢宛比兰鸢山矮一个头左右,所以仰头亲兰鸢山的时候还有些费劲,几乎要微踮起脚才能亲到。
摸着怀中人柔韧的腰,兰鸢山的理智缓缓回笼。
在意识到谢宛主动亲上来之后,兰鸢山闭上眼睛,用力回吻了过去,舌尖勾着谢宛的舌,更加深入地攻城略地,几乎不给谢宛反抗的机会。
手腕被死死的按在墙上,无法挣脱,耳边是粗重的呼吸声和啧啧的水声,谢宛热的无法思考,连皮肤里都好似要冒出水汽,口腔里无一处不是兰鸢山的味道,他好像被兰鸢山占满了,侵略了,他的一切欢愉都是兰鸢山给的,他仰头在看兰鸢山,就像虔诚的信徒在仰望他的神明。
唇边濡湿,又被兰鸢山轻轻擦掉。
指腹擦过皮肤,带起一片战栗的酥麻痒意,几乎要从尾椎骨直窜头皮。
谢宛被亲的大脑缺氧,无法思考,双腿发软,只能踉跄地靠在墙上,以期找到支柱来支撑自己的身体:
“兰、兰鸢山”
谢宛有些晕头转向,连说话的软了下来,语气里闷闷的带着鼻音,像是被欺负狠了:
“我呼吸不上来了腿软脖子酸”
听着谢宛恍若猫崽子般的细声示弱,兰鸢山不由得闷笑出声,胸腔震动,震得谢宛抵在他胸膛的脸皮发烫,颇有些恼羞成怒道:
“笑什么唔!”
随着一声惊呼,谢宛只觉重心一晃,紧接着腰间一紧,似乎是被人用掌心掐着,快的他几乎来不及适应,旋即视野内便陡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被兰鸢山抱了起来。
“兰鸢山,你做什么!”
谢宛双腿夹紧兰鸢山劲瘦的腰肢,胆战心惊地看着自己悬空的脚面,赶紧抱住兰鸢山的脖子,
“快放我下来!”
他顿了顿,又道:“我很重的,你的腰”
“腰虽然受过伤,但是抱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兰鸢山眼底的笑意愈深,声音放低,飘散在夜里,显得缥缈深沉:
“公主,看在我抱着你的份上,请你可怜可怜我,为我低一次头行吗?”
“”
谢宛看着现下只能抬头仰望他的兰鸢山,半晌,缓缓将长发捋至鬓边,随即俯下身,在兰鸢山的唇上亲了一下。
兰鸢山抱着他,得逞般弯起了双眸。
这次两人的亲吻要比刚才疾风骤雨般的亲吻克制一些。
兰鸢山抱着谢宛,将他抵在墙边亲,谢宛则被一双有力的双臂托抱起来,后背靠在墙上半悬空,一只手勾着兰鸢山的脖子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抚着兰鸢山的侧脸,低着头和他接吻,长发散落,将他的眉眼衬的有些雌雄莫辨的美丽。
夜色沁凉,但兰鸢山浑身却热的很,唇不断地往下,几乎要在谢宛的脖颈处流连,照着那最香的一处皮肤,反复啃咬舔舐:
“公主,你真漂亮身上好香”
谢宛脖颈那处的皮肤是最敏感的,被舌尖舔的浑身酥麻,白玉兰的香味几乎要飘出十米之外,就在两个人都有点把持不住,跌跌撞撞地想要倒进谢宛的车里时,耳边不其然传来一声炸响:
“——爸爸!”
兰鸢山整个人一抖,意乱情迷的暧昧氛围顿时变成了暗夜惊魂,差点被没抱稳谢宛。
谢宛也被这一声嗷呜的狗崽叫唤吓着了,慌里慌张地让兰鸢山放他下来,两个人连衣服都没整理,兰君钦就慢慢走过来了。
他有遗传的夜盲症,停车场灯光又暗,看不太清楚,只能眯着眼睛,努力分辨着兰鸢山和谢宛的轮廓,试探着道:
“爸爸,谢宛哥哥?你们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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