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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衔青满意地回到泽兰身边。
泽兰也不举铁了,把身上简单擦洗一遍,就扑上于衔青,舔他的嘴唇。
两个人亲吻起来,泽兰一边焦急脱去他的衬衫,一边喘气控诉道:“你几天没帮我了。”
“怕你喂不饱。”
于衔青任由他着急地在自己身上找温暖,微微垂下眼帘,似笑非笑道。
“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两人推推搡搡地进了浴室,泽兰把于衔青压在墙面上,一下到底之前,被于衔青摁住了。
“皇妃?”
泽兰双眸通红,几乎烧没了理智,却只能硬生生停下来,不解地看着他。
“殿下,还记得你曾经说过要补偿我吗?”
于衔青修长的手指如同调试琴弦般走过他身上,泽兰瑟缩了一下,出于野兽的直觉,感到一种被威胁的危险。
“……是……”
泽兰说,“你要什么补偿?”
于衔青没理会这话,力道加大,泽兰疼得青筋跳起来,于衔青的语气仍然云淡风轻:“你还特别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给自己打一些奇怪的东西。”
“难道你不喜欢吗?”
泽兰理直气壮。
于衔青点点头:“喜欢,但我很生气。
如果按照你现在这个态度,可是哄不好我的。”
泽兰头上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于衔青却故意卡着他,吊着他,让他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给我。”
泽兰蹙眉,以他的力气能轻易挣开于衔青的怀抱,但是不太敢——他怕于衔青又生气。
于衔青生气不会打人骂人,但是会不理人,泽兰什么都不怕,只害怕于衔青把他当个陌生人对待。
“我错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于衔青笑了,像对幼崽说话那样:“乖,今天是第一个惩罚。”
泽兰如愿以偿被进入,坐在对方腿上,整个人被打湿浸透,又拧干,变得干燥,复而潮湿。
夜晚。
画室响起敲门声,于衔青把画架布置好:“进来吧。”
门被打开,泽兰穿着一身单薄的衣物走了进来。
他上身和于衔青穿了同一个款式不同颜色的黑色衬衫,三粒扣子被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与半截鼓鼓囊囊的胸膛。
于衔青一眼看出他刚刚喂完孩子,一边大一边小。
泽兰进门时还有些不高兴:“为什么每次我都得敲门?”
他从小到大没有这个习惯,被那群大臣说无礼说惯了。
自从有一次于衔青洗澡,泽兰硬是不顾劝阻闯进去和
他大战,导致后来肚子阵痛打了三针止流针,于衔青就再也不允许泽兰随便进入。
最开始泽兰屡教不改,后来每次靠近对方,于衔青都会借助情趣为由,吊着他,像玩玩具一样玩他,就是不填满他。
亏吃多了,泽兰就像是只被驯服的猫,对喂他小鱼干的主人再不甘心,也只能翻开肚皮凶狠地喵两声。
于衔青垂着睫毛,在调色盘上调颜色,不疾不徐道:“止流针扎在你屁股上,你自己知道为什么。”
说起这个,泽兰关门的动作一顿,脸色又是青又是红。
那一天他把人类按在水里乱亲,不小心撞到了浴池边缘。
事后肚子疼,以为忍一忍就过去了,结果差点把于衔青吓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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