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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那些一看就是小姑娘会喜欢的东西,那只钢笔更是眼熟,还是她托人从上海买回来的。
好、好啊。
杨母彻底晕了,要不是杨父眼疾手快,她当场就出溜到地上了。
杨老爷子看到了信,也明白怎么回事儿了,脸黑成一团,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宝贝金孙。
杨清明不敢看家里人的眼神,只能小声说:“我、我就算喜欢过林珊,但那也早就过去了,我没有始乱终弃,更没有跟林兰搞破鞋,我们俩是、是之后在一起的。”
吴副所长要不是看在杨老爷子的面上,都想呼这小子脑门了,心虚成这样还嘴硬。
林珊跟他们整个派出所的人都熟,大家伙可没少吃她们家的大肉包。
既然两边人都认识,这事儿处理起来就得不偏不向。
吴副所长问林珊:“他说你们俩的事儿过去之后,才跟林兰好的,你怎么说?”
林珊面无表情:“他最后一封情书的落款是五月二十九号。
七月十三号那天我还去找他借过钱,我哥的抚恤金当时被林兰他爸拿着不给,我没钱给我妈看病,只能去借他的。
因为我们俩没公开过,所以他妈还骂我癞蛤蟆想骗钱。
后来我被林珊她爸和二哥陷害入院,这事儿派出所有记录,住了小半个月,也就是七月二十六号那天,我跟我妈一块儿出院的时候,正好逮着他俩在院子里亲亲我我,我那时候才知道他当了陈世美。
我们院儿的刘大娘就在现场,这事儿做不了假。
我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可以验证,他俩却只有一张嘴来声称自己没有搞破鞋。”
吴副所长频频点头,要不是不合适,他都想替林珊鼓掌,于是他板着脸问杨清明和林兰:“你们俩有什么可说的?”
林兰哭得无比可怜,像主席保证自己是冤枉的。
杨清明无力地辩解:“我们俩是正儿八经地在搞对象,真没有搞破鞋,真得没——”
“够了!”
杨老爷子一声吼,全场瞬间鸦雀无声。
那愤怒中夹杂着羞耻和失望的表情,看得杨清明瞬间蔫了下去。
老爷子把吴副所长拉到一边,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吴副所长冲林珊招了招手,把她叫了过去。
“丫头,这事儿是清明对不起你,我替他向你道歉。
打人的事儿我们不追究了,能不能也请你宽宏大量放他一马。
这事儿真要弄上去的话,他这一辈子的名声可就毁了。”
杨老爷子痛心疾首,他来的时候有多想办赵桂花,这会儿就有多想吊起来打自己的金孙。
林珊轻轻叹了口气,“杨爷爷,要不是你们非要把我妈抓起来判刑,我也不会做这么绝的。”
“我知道,这里头有误会,我们以为你、你——唉,说到底都是清明不对!”
杨老爷子唉声叹气。
林珊其实也没有真想用这个去办杨清明,现在是有流氓罪,但是条款写得很清楚,她手里那点儿东西还真不够定两个大学生的罪。
听说市里领导当初还特意接见了杨清明和林兰,毕竟能考到首都上大学,在这年头可真是人中龙凤。
她之所以要提告发他
们,纯粹是为了让对方消停。
吴副所长很明显跟杨老爷子关系很近,她也不好不顾情面地驳人家面子,毕竟派出所的人可没少照顾她们娘仨。
于是,林珊点了点头,对杨老爷子说:“这事儿我可以不追究,但是杨叔杨婶和杨清明,得对我和我妈道歉。
是他对不起我,我不是狐狸精,没有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更不会去骗钱,我妈更是为了保护我才动手的。”
“……好。”
杨老爷子颤巍巍拄着拐杖回到位置,对杨父杨父下命令。
杨母小声气道:“对那丫头道歉就算了,凭什么也得对那泼妇道歉,清明这段打就白挨了?”
杨老爷子瞪她一眼,夫妻俩瞬间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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