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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伴们能不能想个办法,在河上修座桥!”
小四皱起眉头,道:“如果只是出力,我等自然不辞。
但架桥是个手艺活,没手艺没器具是不行的。
工匠营没有跟过来,不然……”
信陵君道:“大军中有工营,只是如果直接下令,层层传令,大军早就到了。
他们有谁认识工营的人,抽出一个架桥的伙伴,快速过来就是。”
小四点点头,问周围的人:“你们有谁认识工营的人?”
一名武卒道:“王老三是工匠出身,他爹是做木活的,应该知道架桥。”
小四道:“你去把王老三叫来,说四兄请他,啊不,信陵君请他!”
这名武卒答应一声,去了。
信陵君与众人又扯了几句闲话,那名武卒就同着一名年轻人一起来了。
那名年轻人与信陵君见过礼,说声“王老三奉承君上!”
就垂手站在一边。
信陵君问:“前军工营桥卒你可熟悉?”
王老三道:“我爹就在那里!”
信陵君道:“你到前面迎一迎,见到你爹,就说信陵君调桥卒赶上前去架桥。”
又从带上解下一只玉佩:“营司要问,就把这只玉佩给他看。
会骑马吗?……芒小将军,请解左骖给这位壮士。”
这番对话惊得芒申不轻,他几乎不敢相信,军中竟然有这样的操作。
听到信陵君叫他,他还没从震惊中完全清醒过来,几乎是下意识地领着王老三出营门,到车前,解下左骖,交给老三,看他牵马过河后,骑马奔驰而去。
等芒申回到营中时,二黑已经捧着钺坐在信陵君旁边;被芒申散开警戒的几名卫士也都围拢到圈子里,看来刚才信陵君已经有了新的指令。
芒申生出一种被排斥的感觉,感觉这支部队变得如此陌生。
他有些手足无措地在二黑身旁坐下,感觉自己的地位一下子低了不少。
信陵君望向芒申,道:“小将军,适才兄弟们正谈着要在河边给大军一个迎接,不知小将军有何指教?”
芒申一下子回不过味来,茫然地应道:“谨奉公子教令!”
信陵君道:“大军远来,也不知这里设营情况,难免混乱。
小将军久谙军事,必有以教我!”
芒申听信陵君这么说,才恍然明白过来,道:“此仍军中宿营之法。
前军派出军使,执节迎候;与各军合符后,即由军使引入营中。”
“这宿营由谁主司?”
“军中由军督主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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