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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这期间,白豌学习起了六科画法,识的字也多了起来。
没见过的就去写生临摹,见过的就去学习巧思构图。
他在洛文祺的执教下,一点一滴的进步着,州府初试的日子也一天天逼近。
大赢有两百余个州府,只有每个州府的前三,才可进一步入省考,再入最终殿试。
座下的白豌晕晕乎乎的勾勾画画,心里越发难受起来。
谁能告诉他,这画师考核咋就那么麻烦呢!
若不是知道自己失忆前就是画圣韩妙染,他都快觉得自己与此毫无关联起来。
“呐,大家如今作画已经有了些根基,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洛文祺抬眼道。
白豌还没回过神来,闷哼应了。
虽还没有和洛文祺说开,但是他若不是奋笔疾书,便是对不起子辰兄的期许。
总之,为了能实现去京城见到凌书墨的诺言,他不得马虎。
这头洛文祺却是递给他一筒竹签,上面分别写着些文字。
“呐,佛、人、景、兽、花鸟、屋。
这些你们可记好了!
便要考这些其中一样。”
洛文祺知道白豌如今识字已经比较多了,便一个词一个词指给坐下人看。
说来也怪,白豌本是胸无点墨。
但是这些日子以来,只要是认真学认的字,默的画。
几乎可以说得上是过目不忘。
“容易!”
他咧嘴笑。
话罢,便是要觉他从这六个里面轮流抽签作画。
白豌抽到花鸟,然后兴致勃勃的拿着笔墨画了起来。
这洛文祺让他画花鸟,从周遭所识之花鸟中画一个便好。
结果他几笔勾勒起来,一到上交就让旁边的一画生臊的面红耳赤。
“居士让画花鸟,你画个穿心衣的女人作甚。
考官也不会让你过的!
!
!”
然后,这头好些个画生都面上都红的不行。
那头的洛文祺却发现画意不错,眼中才一下多了神采。
“呐,其实你竟能想到如此,已经进步了许多!”
旁边的画生不解的看着二人,摸不着头脑。
白豌咧嘴一笑:“小洛洛,这得怪你啊!
这是画秘戏图的老毛病了,下次我一定记得让她穿好衣服。”
“呐,小白。
不该说的别说!
还有画斋叫我一声居士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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