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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燃的画室里只有一张床,穿上画皮的程成睡不进花丛里,就在谢燃的默许下打了个地铺,相安无事地睡下。
然而凌晨的时候,熟睡着的谢燃忽然睁开了眼睛。
一声极轻的“咔”
犹有余音。
是门锁开关时碰触的轻响。
他愣了一会儿,视线扫到床边的地铺——
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
谢燃叹了口气,跟刚刚从墙上的花丛中钻出来的景暄说,“看看你干的好事。”
景暄无辜地说:“我真没想到他会半夜溜出去……追么?”
谢燃揉了揉眉心,无奈地说:“你说他知道该去哪里找他爸么?”
“也许?”
此时是凌晨四点多,夜露仍是重。
两人出门的时候,连景暄都打了个哆嗦,死皮赖脸地要往谢燃身边挤。
“我一直觉得很奇怪……”
谢燃不停地把景暄往边上推,“为什么你一个鬼族居然会怕冷?”
“原来鬼族……是……不怕冷的么?”
景暄冻得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
谢燃愣了一下:“冷成这样?”
“是、是啊……嘶……”
“那要不然……”
谢燃回头看了眼,他们离画室还没有多远,“你先回去等着?”
“不要。”
景暄摇摇头,“你以为那屋子你不在的时候能有多暖和吗?”
谢燃:“……”
敢情这老鬼是因为这个才一直跟着他的。
他无语地晃了晃脑袋,倒是没再强行把他推开,只让他尽量别碰他的脖子。
两人短暂地保持了某中诡异的平衡,和平地追寻着谢燃留在程成身上的火,一路追去。
天还未亮,大街上没有人,程成坐不了车,只好先用双腿向前走着。
走一段,跑一段,再歇一会儿。
四周阴气重,对现在的程成而言似乎并不友好,没多久他就感觉到了气虚。
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
他去医院的时候也是,和湛华彬聊天一直犯困,精神不太好,仔细回想,大概是因为制作那盅“颜料”
的时候,谢燃从他心口取走了一缕极小的阴气。
程成倒不是什么笨蛋,结合自身情况再回忆那天的感受,很快就猜出那缕阴气对亡魂来说可能很重要。
他不在乎这个,既然选择了就没打算后悔。
唯一的问题是,靠这样的体力,走到晚上也许都走不到城市另一头的那个空旷办公园。
而且他也不确定那个变得陌生的父亲是不是在那里。
趁着停下休息的工夫,程成仔细思考了一下。
好像自从那天景暄去拆了阵法之后,他的记忆就开始逐渐回归,当日车祸的景象也出现在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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