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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见宋阀军士调整了一番阵型,林士宏勒紧缰绳严阵以待。
只见敌方出来一匹小棕马,继而是一道夺目的刀光。
当林士宏反应过来时,他发现自己正仰身坠马,然后才是一阵从左肩蔓延至右腰处的剧痛,他抬起头,想要看清敌手的面貌。
继而目光惊诧。
那竟然是一个年轻女子?!
他心中复杂难言,想要说什么却只从喉咙里发出阵阵气音,视野中再也捕捉不到对方身影,眼前一片模糊,无数分不清敌我的兵马自他身前闪过。
他知道己方大势已去,自此,南方再无宋阀敌手,在一片怅然中任由意识陷入了一片昏暗。
宋阀首战大捷,江南林士宏以外再无值得称道的势力,皆不成气候,遂以摧枯拉朽之势,彻底占据长江以南地盘。
朝野上下无不关注此战,事后有人拿宋阀兵器前往东溟派,质问这些兵器是否为东溟派所售。
东溟夫人美目在兵器上划过,满是赞叹。
而后她冷淡地说道:“普天下与我派交易兵器的势力不知凡几,你该问哪家没向我求购过兵器才对,不过是量多量少的区别。
但有一件事我可以保证,你拿来与我对质的此兵器非我派所铸。”
她解释:“朝廷、江湖上,有能耐铸造兵器的又非我一家门派,无非是东溟派名头最响罢了,若天下所有势力、每一支军队、每一个兵士手中的兵器全都交由我派打造,累死我派也做不到。”
那人见从东溟派这里打探不到消息,只得铩羽而归。
运河上——
大水滔滔,波涛滚滚。
巍峨的宋阀战船行于其上,放眼望去一船接一船,天与水俱是船影。
日光打在舰船上,不知正巧打在兵士们的兵器还是船身的撞角上,竟是泛着金属冷光,更显其威势。
这一日,宋阀船队的前进之路上被五艘陌生的船只拦停了,那是一艘艘气势雄浑的庞然大物,似狰狞野兽浮于水面。
这些船正是当年文帝大臣杨素督建的五牙大舰,船上扬着的是隋军旗帜。
隋帝身旁的禁卫总管宇文化及,以内力传声:“宋缺出来一战!”
他身旁站着另一面容相似的男子,是为宇文阀阀主宇文伤,可以说宇文家两大高手如今皆在船上。
宋缺回望过去:“怎么,如今宇文家也要忠心侍隋了吗?”
世人皆知文帝的天下是从北周宇文家手中夺了去的,别看宇文阀如今不少族人在朝中当官,但谁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宇文伤抬手止住宇文化及的回话,他静静看了一眼运河上那接天连地的宋阀战船。
他客客气气地说:“愿与天刀一战,以此战定输赢。”
“怎么个战法?”
宋缺问。
宇文伤道:“自然是天刀独战我宇文家二人!”
话音未落他已纵身踩水向宋缺杀去。
在战船上观战的宋鲁大骂宇文阀不要脸,当即就要前去助战。
乔安拦住了这位鹤发童颜的族叔。
宋鲁真要下场了,还不够添乱的。
放眼朝野江湖,只有一人能让宋缺真的严阵以待起来,除了宁道奇外不作他想。
便是连原著中功法大成的邪王石之轩,宋缺都未曾真正放在眼里。
宇文伤和宇文化及说是宇文阀数一数二的高手,但还不是宋缺的对手。
果然,短短几招内宇文伤和宇文化及已是一死一伤。
宇文化及抱着阀主宇文伤的尸体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他感受到自己腹中不断流出的鲜血,想到来之前宇文伤对他说的话:“化及,如今帝命如此,你我不得不为之,哎,早知如此,我等就不应该搞什么韬晦之计,还不如早一步起事,现在就不用受此辖制了。
你且谨记,有朝一日定要取那隋帝的项上头颅放于我墓前。”
宇文化及本是宁死不屈的性子,但宇文伤那形同遗言的嘱托仍在,又想起被隋帝当做人质的部分族人,想来他们落败的消息一传出去,以隋帝那爱迁怒泄愤的脾性,怕是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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