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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嘴脏话,动不动就把别人的妈、祖宗十八代、不堪入耳的动词挂在嘴边,聚众看A片,讨论里面哪个情节最劲爆,附带点评一下班里的女生,背着老师抽烟喝酒谈恋爱,对女朋友动手动脚,看谁不爽就对着谁吆五喝六,话中带刺。
白河有种直觉:他们就是小学欺负自己的那群男生。
然而,他竟然不得不和他们处好关系,和他们玩在一起,和他们一起去打篮球,去网吧打游戏。
他笑出了眼泪,他竟然和小学欺负自己的男生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世事怎么能这么讽刺?
老师安排座位,把他丢进他们里面,宿舍,他也和他们住在一起。
暗地里,白河讥讽着自我的懦弱、无能和胆怯,阳光下,他将不甘、愤怒和自我厌恶统统打落牙齿和血吞,一脸朝气与热情地继续和他们称兄道弟。
如果他不这么做,如果他说我要回班写作业,不跟你们去打篮球了,如果他说我讨厌你们觉得你们恶心至极,他会再次沦落为小学的境地。
他坚决、绝对、万万不可能再让小学的事再发生。
他尝试去接触了班级里那些看来一脸正气的好学生,被一些女生喜欢的“好男生”
,悲哀地发现他们也只是更人模狗样罢了。
打起游戏来,氛围烘托到位,什么话便往外吐了,百无禁忌口无遮拦。
白河无数次想干脆鱼死网破跟他们闹掰绝交算了,可是不跟他们玩,不跟男生玩,难道和女生一起玩吗?
女生缘好的男生,和女生扎堆的男生会被称为“娘炮”
“娘娘腔”
,被嘲笑、孤立和排挤,下场只会比小学的他更加凄惨。
在畸形的环境下,白河感觉身上的某种潜能被逼了出来,他练就了一副永远温和的表情,看来纯良无比。
不管发生什么,他一律没有脾气,没有情绪,没有想法。
“脾气好,有事真上,真兄弟。”
是那群男生对自己的评价。
脾气好有事真上是作业永远借给他们抄,学校检查寝室卫生,他永远给他们善后,没钱的时候,尽管向他开口,他一定借,虽然往往有借无还。
白河感觉在他温和的表面下,一个巨大的黑洞自心里滋生,藏着他所有未表露、压抑和封印的阴暗面。
后来,他的确爱上了打篮球和打游戏。
投篮时,把篮筐想象成身边的“兄弟”
,狠狠地把球砸进去,打游戏时,把怪或者对手想象成身边的“队友”
,一枪爆头,鲜血喷涌出来时,他体会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爽感和释放。
就这样,他竟然渐渐成了小团体的头。
他们对自己的称呼竟然从白河变成了白哥,一口一个白哥叫得亲热、狗腿无比,作业虽然还要借给他们抄,但不用再帮他们搞卫生,也不用再借钱给他们了。
在白河感慨这出荒诞戏剧究竟要演到什么时候之际,他毕业了,他可以离开了。
初三最后一天,他走出学校,阻滞了三年的呼吸道似乎第一次通畅起来,他大口大口呼吸着清新自由的空气。
他进了城,去考一中和七实的自主招生,都考上了,区别是一中考上的是平行班,七实以高出标准线二十几分的成绩进了实验班。
在陈香、白鹏和白兰翻来覆去地讨论和权衡之中,他来了七实读高中。
初中三年间,白河明显感觉家里的经济比之前更加宽裕,白鹏每月打回来的数目逐渐增多,他能够给自己买一些好一点的衣服、裤子和鞋子,不用再穿别人给的。
正是家庭经济的变化,白鹏才能一点不含糊地答应他来城里读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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